燕京大学,物理学院,教授休息室。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氤氲的茶香中投下斑驳的光影。平日里不苟言笑、埋首于各自科研领域的物理系教授们,此刻却一反常态,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气氛诡异的“学术研讨”。
说它诡异,是因为这场“研讨”的主题,翻来覆去,都离不开一个人——秦风。
而研讨的内容,与其说是“学术”,不如说是一场……嗯,充满了凡尔赛酸臭味的“秦风吐槽(兼炫耀)大会”。
“老张啊,我听说你那门《高等电磁学》,上周的随堂测验,秦风那小子又没去?”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教授,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被称作老张的,正是以治学严谨着称的张承德教授。他闻言,老脸一红,吹胡子瞪眼道:“什么叫‘又没去’?他那是……那是提前申请了挑战性期末考试,并且……并且以一种近乎于‘侮辱出题人智商’的方式,拿了满分!还顺便给我指出了我期末试卷里三个隐藏的逻辑陷阱和两个公式推导的更优解法!你说气不气人!”
“噗——”旁边一位年轻的副教授没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
“哈哈哈!老张,你就认了吧!”另一位身材微胖的李教授拍着张承德的肩膀,乐不可支,“我们这点看家本领,早就被秦风那小子给掏空了!现在跟他讨论学术问题,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刚入门的本科生,全程都在‘不明觉厉’,偶尔能插上一两句嘴,都得感谢他老人家……哦不,是他小人家,给面子!”
“可不是嘛!”王之昂院士也抚着自己的白须,哭笑不得地说道,“我那门《高等量子场论》,本来是给博士生开的,结果秦风那小子跑来旁听,提的问题比我那些博士生加起来还多,还深!有好几次,他提出的新思路,连我都得回去琢磨好几天才能想明白!搞得我现在上课都有点心理阴影了,生怕被他当场问倒,那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教授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始“控诉”秦风在课堂上以及私下里对他们进行的各种“降维打击”和“智商碾压”。那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但眉宇间那股子与有荣焉的骄傲和自豪,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毕竟,能教出(或者说,被教)这样一个震古烁今的妖孽学生,本身就是一件足以载入个人教学生涯史册的……光荣事迹!
而就在物理系的教授们沉浸在“凡尔赛式”的甜蜜烦恼中不可自拔时,燕京大学的最高决策层,也因为秦风这个“非规格”的存在,而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幸福的焦虑”。
校长办公室。
烟雾缭绕,气氛凝重。
燕京大学的校长,一位年过六旬、在教育界德高望重的老者,正眉头紧锁地看着手中的一份报告。报告的标题赫然是——《关于物理学院二年级(或一年级)本科生秦风同学特殊情况的综合评估与培养方案探讨》。
“刘院长,”校长放下报告,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看向坐在对面的物理学院院长刘仁轨院士,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兴奋,“秦风这孩子……他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这简直是……是‘天降猛男’,是‘人形自走科研航母’啊!”
刘仁轨院士闻言,脸上露出了“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得意笑容,但还是故作谦虚地说道:“校长过奖了。秦风这孩子,确实在物理学方面展现出了一些……嗯,比较突出的天赋和兴趣。我们物理学院,也是本着‘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原则,希望能给他提供一个更广阔的发展平台。”
“何止是‘比较突出’啊!”校长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看了你们物理系那些老教授联名递交上来的‘请愿书’,一个个都说‘这学生没法教了,让他来教我们吧!’,甚至还有几个脸皮厚的,直接要求学校特批,让他们拜秦风为师,共同研究什么‘常温超导的宇宙级应用’!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当了一辈子校长,还是第一次见到教授抢着要给本科生当学生的!”
刘仁轨院士也是忍俊不禁,说道:“校长,这事儿……确实有点夸张。但秦风在学术上的造诣,以及他那层出不穷的科研成果,也确实是……嗯,有目共睹,不服不行啊。”
“是啊,不服不行。”校长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随即神色一正,说道,“所以,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就是要讨论一下,对于秦风这样的‘特殊人才’,我们学校,究竟应该拿出一个什么样的‘特殊培养方案’来,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掘他的潜力,让他尽快地成长为能够引领国家科技发展、甚至改变世界科技格局的……国之栋梁!”
经过一番激烈而又充满了“凡尔赛”气息的讨论(例如,有教务处的领导提议,是不是可以直接授予秦风荣誉博士学位,让他提前毕业,结果被物理学院的教授们以“我们还没从他身上学够呢”为由强烈反对),一项专门为秦风量身打造的、堪称燕京大学建校百年来“最特殊、最灵活、也最大胆”的培养计划,终于新鲜出炉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