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学,未名湖畔,垂柳依依。
秦风拒绝了全球所有顶尖名校那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疯狂的“终极橄榄枝”,选择继续留在燕京大学深造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和平鸽,不仅在国内引发了山呼海啸般的赞誉与自豪,在国际学术界也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和……嗯,各种复杂难明的情绪。
“听说了吗?哈佛大学的校长据说连夜给秦风打了三个小时的越洋电话,差点把自己的私人飞机都许诺送给秦风当‘科研专机’了,结果还是被婉拒了!”
“MIT更狠!直接开出了一亿美元的科研启动资金,外加一个以秦风名字命名的独立研究院,所有人员全球招聘,秦风说了算!甚至还承诺解决他全家老小的美国绿卡和所有福利待遇!结果呢?秦风同学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我对波士顿的龙虾不太感兴趣,还是燕京的烤鸭更合我胃口。’”
“斯坦福那边据说直接派了教务长带着硅谷一众科技大佬的‘空白支票’飞过来了,声称只要秦风点头,分分钟让他成为下一个科技首富!结果秦风同学表示:‘我对钱不感兴趣,我对改变世界比较感兴趣,而且,我更想用华夏的智慧来改变世界。’”
诸如此类的“秦风凡尔赛拒录传奇”,在燕京大学的校园论坛和各种学生社群里,被添油加醋地疯狂传播着,直接将秦风的个人声望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他不仅是“学神”、“科研之神”,更成了无数燕大学子心中“爱国敬业、淡泊名利”的完美偶像。
当然,对于这些外界的喧嚣和赞誉,秦风本人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模样。对他而言,选择留在燕大,并非是什么伟大的牺牲或者艰难的抉择,而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决定。
他的根,在华夏。他的心,也始终与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紧密相连。
更何况,燕京大学为了留住他这位“千年一遇的妖孽”,也确实是拿出了“倾家荡产”的诚意——那条史无前例的“本硕博连读超级火箭助推绿色通道”,以及“上不封顶”的科研经费和“为所欲为”的学术自由,足以让他在未来的科研道路上,尽情地施展拳脚,去追逐那些更为宏大、也更为遥远的科学梦想。
此刻,秦风正独自一人漫步在未名湖畔,微风拂过,柳枝轻摇,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他的手中,并没有拿着什么高深的学术专着,而是一根……嗯,从路边小卖部花两块钱买来的、裹着厚厚糖衣的冰糖葫芦。
“嗯,还是这酸酸甜甜的味道,最能激发灵感啊。”秦风咬下一颗饱满的山楂,感受着那酸甜交织的滋味在舌尖绽放,心中那因为刚刚作出了重大人生抉择而略微有些波澜的思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既然已经基本确定了要留在燕大,并且直接以“准博士研究生”的身份开启更高层次的科研工作,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情,自然就是……选择自己未来博士阶段的研究方向了。
这,可是一个比“拒绝哈佛还是拒绝MIT”更让他感到头疼的“幸福的烦恼”。
“常温超导……”秦风一边啃着冰糖葫芦,一边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墨子一号’的发现,‘量子围栏’理论的提出,以及‘墨子二号’新型复合超导线材的研制成功,确实让我们在这个领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突破。无论是超导储能、量子传感,还是通讯滤波器,甚至是那个‘一炮惊天’的微型电磁炮,都展现出了‘秦风超导’技术无与伦比的应用潜力。”
“但是,”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思索,“我总感觉,我们目前所做的,还仅仅是停留在‘应用’和‘工程’的层面。对于常温超导现象本身,其背后所蕴含的更为深刻、更为本质的物理规律,我们……似乎还知之甚少。”
“比如,那种‘协同量子共振隧穿’的超导微观机理,虽然能够很好地解释我们观察到的所有实验现象,但它与现有的BCS理论、强耦合理论、甚至是一些更前沿的非费米液体理论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是相互补充?还是彻底颠覆?我们能否构建出一个更为普适、更为优雅的统一理论框架,将所有已知的超导现象都囊括其中?”
“再比如,我们通过‘物质重构’和‘工程优化’手段,在‘墨子二号’中实现的那些‘原子级钉扎核心’和‘纳米纤维编织’结构,虽然极大地提升了材料的强磁场性能,但其背后的物理机制,是否还涉及到一些我们尚未完全理解的、与材料的拓扑性质、界面量子态、或者多体纠缠效应相关的全新物理效应?”
“还有,常温超导材料的出现,对于整个凝聚态物理学乃至整个基础物理学的发展,究竟会带来怎样深远的影响?它是否会成为我们探索更高能量尺度物理规律、检验标准模型之外新物理、甚至……寻找宇宙终极奥秘的一把‘金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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