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答辩委员会,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兴奋、巨大困惑、以及一丝丝“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接下来该干嘛?”的……“幸福的烦恼”之中!
是的,幸福的烦恼!
因为,他们现在面临一个……史无前例的、足以让燕京大学建校以来所有答辩委员会都集体挠破头皮的……终极难题——
对于秦风这无论是理论论文(那篇《从真空零点到创世之光》的论文,其深度和广度,已经远远超越了任何一篇博士论文,甚至足以作为开创一个全新学科的奠基之作!),还是实物作品(那个巴掌大小,却能“无中生有”般创造出无限能源的“宇宙能量之心”原型机,更是堪称“神之造物”!),都达到了“开创世纪”、“颠覆认知”、“足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级别的毕业成果……
他们发现,用燕京大学历史上所有的评分体系和学术评价标准,都已经……完全无法准确衡量其万分之一的价值了!
给满分?
开玩笑!什么样的满分,能够评价这种“神级”的成果?!
给优秀?
那简直是对秦风,对这项伟大发明的……侮辱!
“这……这毕业成绩单……我们到底该怎么写啊?”
终于,在经历了一段漫长的、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的沉默和私下小声讨论之后,作为本次答辩委员会名义上的执行主席(因为校长和几位核心大佬更多的是以“国家战略层面”的身份来“听证”),一位在理论物理学界德高望重,以治学严谨、不苟言笑着称的白发老院士——陈院士,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看着手中那份原本应该填写答辩成绩和评语的表格,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无助。
“各位同仁,各位领导,”陈院士环视了一圈会议桌旁那些同样处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状态的大佬们,苦笑着说道,“老朽……主持过大大小小数百场博士、硕士乃至本科生的毕业答辩,自认为也算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了。但是今天……面对秦风同学这份……这份……嗯,‘毕业成果’,老朽……词穷了!真的词穷了!”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水杯,猛地灌了一大口,仿佛要借此来平复一下自己那颗依旧在疯狂跳动的心脏,然后继续说道:“他的那篇论文,其理论之深邃,逻辑之严密,数学之精妙,视野之宏大,别说是本科毕业论文了,就算是直接拿去参评菲尔兹奖或者诺贝尔物理学奖,老朽都觉得……一点也不为过!”
“而他那个……那个‘宇宙能量之心’原型机……”陈院士说到这里,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颤抖,眼神中再次浮现出刚才目睹“神迹”时的那种极致震撼与敬畏,“那……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简单的‘毕业设计作品’了!那……那是足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神之造物’!是开启无限能源新纪元的‘创世之钥’!”
“所以,我的问题是……”陈院士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燕大校长周为民,“校长,各位同仁,对于这样一份……史无前例的、堪称‘创世级别’的毕业成果,我们……我们到底该怎么给成绩?用什么样的评语,才能准确地评价它的价值?!”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厅再次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是啊!怎么给成绩?怎么写评语?
这简直是一个……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还要令人头秃的终极哲学难题!
“要不……直接给个‘无法估量’?”一位来自国家最高科研管理机构的领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者,干脆就写‘此成果已超越现有学术评价体系,建议直接载入人类文明史册’?”
“我觉得还不够!”另一位军方背景的战略研究专家,猛地一拍桌子,眼神灼灼地说道,“仅仅载入史册怎么够?这简直是……国之重器!不!是人类文明之光!我们应该建议国家,立刻!马上!将秦风同志……不!是秦风院士!将其提升到国家最高战略层面,进行最严密的保护和最大力度的支持!”
“没错!我同意!”李振华教授激动地站了起来,满脸红光,“秦风的这项成果,其意义之重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任何一个学术奖项所能涵盖的范畴!我们不能用传统的眼光和标准来衡量他!”
刘明博副院长此刻也终于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的心脏还好吗”的哲学三问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眼前这群因为秦风的毕业设计而集体“失态”的国之栋梁们,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感?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刚从ICU里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各位的意思是……这毕业成绩单……我们……我们不写具体分数了?直接……写评语?”
“写什么评语能配得上?!”陈院士吹胡子瞪眼,显然对刘明博这种“缺乏想象力”的提议感到不满,“难道写‘该同学的毕业设计,成功地解决了人类数千年来的能源问题,为人类文明迈向星辰大海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其贡献堪比牛顿、爱因斯坦’?这……这写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燕京大学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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