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院士眉头紧锁,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那条布满荆棘与迷雾的科研之路:“统一场论,那是爱因斯坦晚年最大的执念,也是物理学几代人遥不可及的圣杯。至于零点能,理论上存在,但如何稳定提取和利用,更是横亘在人类面前的一道天堑。这些问题,每前进一步,都可能面临难以想象的理论困境和技术壁垒,甚至……可能触及人类现有智慧的极限。”
“孩子,你选择了一条最光荣但也最孤独的道路啊!”李振国低声自语,这句话,他本想亲口对秦风说,但话到嘴边,又怕给他增添太大的压力。
“我记得,当年普朗克提出量子假说的时候,多少人嘲笑他是疯子?”王院士感慨道,“玻尔为了他的原子模型,跟多少权威争论得面红耳赤?科学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越是接近真理,道路往往越是崎岖,也越是孤独。”
“秦风这孩子,天赋之高,万中无一,甚至可以说是数百年难得一见。”赵院士缓缓说道,“本科阶段,他已经展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甚至超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洞察力和创造力。常温超导,宇宙能量之心……这些成果,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足以让他名垂青史。但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但是,他现在要挑战的,是物理学最底层的法则,是宇宙最深邃的奥秘。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聪明才智能够解决的问题了。这需要大毅力,大智慧,甚至……还需要一点点虚无缥缈的运气。”
李振国点了点头,接过话茬:“是啊。本科阶段,他面对的更多是已知的难题,有迹可循。可研究生阶段,尤其是他选择的这些方向,很多时候,连问题本身是什么,可能都需要他自己去定义,去摸索。未来的每一步,都会比本科阶段难上千百倍啊!”
“我最担心的,还是他的身体和心境。”王院士叹了口气,“这种级别的研究,对精神和体力的消耗是难以估量的。一旦陷入瓶颈,那种压力和挫败感,足以压垮最坚强的人。他还是太年轻了,万一……万一钻了牛角尖,或者急于求成,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我们这些老家伙,更要多关心他,多引导他。”李振国眼神坚定起来,“学术上,我们能给他的指导或许已经有限,但在人生经验,在科研心态的把握上,我们或许还能给他一些帮助。”
“没错。”赵院士表示赞同,“要让他明白,科研不是一蹴而就的,允许失败,允许走弯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道心稳固,才能行稳致远。”
三位老人沉默了片刻,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更好地帮助秦风。
“说起来,这小子也真是个怪胎。”王院士突然想起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前几天,我那不成器的博士生,还在为一篇SCI二区的论文能不能发出来愁得掉头发。秦风倒好,直接瞄准了统一场论!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句半开玩笑的话,让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李振国也笑了:“你那学生能跟他比吗?秦风这脑子,构造跟咱们不一样。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哪个几百年前的大科学家转世投胎来的,脑子里自带知识库。”
“哈哈,老李,你这想象力可以去写小说了。”王院士打趣道,“不过话说回来,秦风这‘学神’的名头,可真是实至名归。寻常学生还在为期末考试及格发愁,他已经在思考宇宙的终极奥秘了。这差距,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所以啊,我们更要保护好这棵独苗。”赵院士语重心长,“不能让他被外界的纷扰所干扰,也不能让他因为压力过大而迷失方向。学校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秦风的‘未来科学探索者专属研究室’,安保级别再提一级,一切资源优先供应。他不是婉拒了生活秘书和豪华助手团队嘛,我看,还是得给他配个靠谱的行政助理,至少帮他处理掉那些不必要的杂事,让他能全身心投入研究。”
李振国点点头:“这个我同意。生活上的关怀也要跟上。这孩子,一投入研究就废寝忘食,食堂的饭菜再香,也得按时吃才行。回头我跟后勤说说,让食堂那边多给他准备些营养均衡的套餐,定时送到他实验室去。”
“还有他的‘秦之队’那几个小家伙,也得看顾好了。”王院士补充道,“他们是秦风的左膀右臂,也是未来的科研骨干。秦风眼光毒辣,选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好苗子,可不能让他们掉了队。”
就在三位老院士为秦风的未来操碎了心的时候,燕京大学的校园论坛上,关于“秦神再次拒绝天价年薪,誓言攻克宇宙终极难题”的帖子,已经盖起了几千层楼。
“膜拜秦神!这才是真学神,视金钱如粪土!”
“统一场论?零点能?我了个大草!这是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人类攻克的难题吗?秦神加油!”
“楼上的太乐观了,这些问题,爱因斯坦都没搞定。秦神虽然牛逼,但这也太……太玄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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