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纬院士那优雅的仪态也彻底失守，她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滑落到了鼻尖，她却忘了去扶，只是用一种看“外星人”或者“神明降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风，她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数学逻辑和理性思维，在秦风这种“降维打击”式的“宇宙级凡尔赛”面前，已经彻底碎裂成了无数的逻辑奇点！
李振国院长，则早已在旁边石化了，他张着嘴，瞪着眼，手里还保持着端茶倒水的姿势，仿佛一尊被美杜莎女王亲吻过的雕像。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这三个老伙计，不会被自家这妖孽学生给刺激得当场“走火入魔，道心崩溃”吧？那他可就成了华夏科学界的千古罪人了！
这场名为“学术交流”，实为“秦风单方面降维打击三位院士大佬”的“博士开题报告”，足足持续了五个小时！
当秦风终于结束了他那关于“宇宙信息论统一模型之初步构想（草案1.0版）”的阐述，并带着一丝歉意地说道：“以上就是学生的一些粗浅想法，很多地方还很不成熟，充满了各种逻辑漏洞和无法验证的猜想，让三位老师见笑了。”的时候……
会客室内，依旧是一片死寂。
只有超级计算机集群散热风扇发出的低沉嗡鸣声，以及……三位院士大佬那如同风箱般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许久……
古月明院士才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秦风，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妖……妖孽！你……你这小子……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妖孽啊！！”
石破天院士则猛地一拍大腿，发出一声巨响，然后仰天长叹：“完了！全完了！老夫研究了一辈子实验物理，到头来，可能连宇宙的‘开机密码’都还没摸到！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经纬院士则扶了扶眼镜，用一种带着哭腔的、混合着绝望与极致兴奋的复杂语气说道：“秦风……同学，你……你刚才说的那些……关于‘宇宙算法的自指性与哥德尔不完备性在物理规律涌现中的作用’……能……能再详细讲讲吗？我……我好像……抓住了一点点……足以让我少活二十年的灵感……”
李振国院长：“……”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提前联系一下燕京大学附属医院精神科的专家了。
院士们的“密谋”：放手！让他去折腾！
在秦风“恭敬地”将三位“深受启发以至于道心差点不稳”的院士大佬送出物理学院后，这三位在各自领域都是说一不二的泰山北斗，不约而同地，没有立刻返回各自的研究所，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茶馆，点了一壶最浓的普洱，然后……开始了一场气氛诡异的“闭门密谋”。
“老古，老石，你们……怎么看？”林经纬院士率先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
古月明院士端起茶杯，一口将滚烫的普洱灌了下去，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那股震撼与郁结之气全部吐出来：“怎么看？我用我那双看了六十年星空的老花眼看！结论是……我们三个，加起来，可能都……不够这小子一个人折腾的！”
“何止是不够他折腾！”石破天院士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我感觉，我们三个要是真按照传统的博士培养模式去‘指导’他，那纯粹是……耽误人家！是犯罪！是对华夏科学事业的不负责任！”
“我同意。”林经纬院士郑重地点了点头，“秦风这孩子，他的知识储备之深厚，理论水平之高超，科研视野之开阔，创新能力之恐怖，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任何一个人能够独立指导的范畴，甚至……超出了我们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科学家的认知极限。他脑子里装的，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版本的‘科学操作系统’！”
“那……怎么办？”古月明院士苦笑着问道，“难道我们三个老家伙，真的要像他说的，只是去给他‘打打下手，查查资料，顺便在他不小心把宇宙玩坏了的时候，帮忙喊个暂停’？”
“我看行！”石破天院士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老古，你不是一直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养老吗？我看秦风那小子的实验室就不错，安保级别够高，闲杂人等进不去。以后你就天天待在他那儿，负责给他端茶倒水，顺便……在他‘灵感枯竭’的时候，跟他聊聊宇宙大爆炸啥的，说不定还能蹭点‘法则之光’呢！”
“去你的！”古月明院士笑骂道，“你以为老夫是去当保姆的吗？不过……他那个‘宇宙信息论统一模型’，确实……有点意思。如果能亲眼看着他把这个模型完善起来，哪怕只是看到一点点曙光，老夫这辈子……也值了！”
林经纬院士也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的看法是，对于秦风这样的‘天选之子’，我们这些所谓的‘导师’，最好的指导，可能就是……不指导。”
“不指导？”古月明和石破天都愣住了。
“是的，不指导。”林经纬院士肯定地说道，“我们不要用我们固有的知识框架去束缚他的思维，不要用传统的科研范式去限制他的探索，更不要用世俗的评价标准去衡量他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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