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摇摇头道:
“不知道。”
永航还真的不知道吕应知他老人家具体在哪儿?三个老头到处跑,今天在罗马,后天在意大利,说不定过两天又到了西柏林。
古处长知道永航是吕应知的徒儿,这在燕京不是秘密。反正这个时代师父徒弟的传承多了去了,不管是厂矿企业还是政府机关,老一辈都会带一带年轻人,这样师徒名分也就确定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人们也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古处长着急啊,自己找过好几次吕应知,奈何人家不在,听说老道和军方合作的紧密无间,后面又是化肥厂,又是电厂的。
国家也鼓励学校和企业搞合作,只要还是国家说了算,怎么的都行。可以搞合作,吕老道有钱有关系,还是国内的民营资本,这可是最完美的合作伙伴。
这个死老道,什么时候回来啊!
古处长摆摆手。
意思是我家丫头不在,你俩小子有多远滚多远。
永航赵一帅走了。
古一贝回来了。
见自家丫头回来,古夫人伸手过去拿过古一贝的背包道:
“一贝,永航和一帅来找过你。”
“妈,他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
古夫人放下手中的背包道:
“一贝,不要怨你爷爷、爸爸,你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妈妈知道你想啥,等你大学毕业了,你就会明白爸爸的苦心。”
“妈妈,我休息一会,我累了,没事不要烦我。”
“饭吃过了?”
古夫人讨了个没趣。
看着女儿关上的房门怔怔的出神。
“这孩子,怎么了这是,和同宿舍的关系也搞的那么僵。哎!”
古一贝进到房间仰面躺倒在床上,眼睛无声的看着房顶,眼睛已然蒙蒙。
家中自小两个哥哥疼她,爷爷爸爸宠着她,为什么人长大了他们要干涉自己的自由,为什么?
我不就是想要和永航一起上燕大吗!人大,人大我是听了你们的话填写的是第三志愿啊。
吵过了,闹过了,没有用.......
小的时候真的很好,可以天天的在一起。
现在他身边有黄妹妹、胡姐姐,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不知道上课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图书馆的时候是谁帮他占位置。他常常会旷课,老师会点名的,也不知道那个狡猾的家伙是怎么逃避惩罚的。
想着,想着。
古一贝想到的是他和她过往同桌的点点滴滴,如细流暖暖的流淌过心田。
那个时候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会护着她,可是现在没有人理她了,爸爸,哥哥也不宠着她了,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不理他了,我想静一静。
可是为什么他总是随着上课的钟声坐在我的右手边,转头永远看到的却是不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