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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 > 第一百零五章 (小高潮)折磨我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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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小高潮)折磨我那么久

永昌帝立刻下了结论,他轻飘飘一句:“宫人失言,带下去掌嘴。”

彩蝶吓得跪瘫在地,很快来了两名小太监将她拖走,“德妃娘娘救命!娘娘救我……”

德妃一双手攥紧,没敢轻举妄动。

既然处罚了她的宫人,那姜棠所为定然也要有个说法,否则可交代不过去。

想着,她冷眼看向姜棠,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至于姜昭仪……”永昌帝眸光一闪,他凝沉的面色逐渐收敛,唇角玩味一勾,“孤带回去,亲自处置。”

姜棠一怔,她愣愣抬起头看男人。

德妃恍惚,心中有什么东西骤然倒塌。

知道算计没了指望,她差点没能跪稳。

德妃晃神的工夫,男人直接拉起姜棠,大步干脆扬长而去。

“陛下!”德妃实在不甘,她暗暗咬牙,哑着声恨恨过问,“臣妾斗胆问一句,您打算如何处置姜昭仪?”

永昌帝一手拽着姜棠,他回头浅望一眼,“孤如何行事,还需向你言明?或是说,你信不过孤!”

“臣妾不敢!”德妃埋下头,嘴算是被堵死了。

这般,姜棠再不被为难,一路畅通无阻走出了德妃寝宫。

来到宫门外,永昌帝撒开了姜棠的手,他不温不火骂一句:

“蠢货,她让你去你就去,让你做什么你都做?何时变得这般听话了。”

姜棠耸一下肩,她无奈又很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办法,她是妃位娘娘,嫔妾没权力拒绝……”

(谁晓得她那么狠,居然想让我吃下那堆碎纸,早知道我就把砚台放门上,等她进来砸她一脸,总不能叫我把墨舔干净吧!)

姜棠并不后悔此行,今天这么一闹,也算对德妃有个彻底的了解。

永昌帝:“……”真这么做,只会死的更惨。

他念头一转,忽而玩味又道:“孤特地前来解救你,打算如何谢之?”

姜棠脸上讪笑,她一阵心慌慌,双手不由地缩了缩,“陛下英明神武,拯救自己的嫔妃乃一段佳话!

若是嫔妾不懂事、胡乱谢一通,岂不是侮辱了陛下威名……”

男人转过身,正对着姜棠,脚下一步步接近过来。

因为他高出一个头,姜棠需要仰着脑袋才能与之对望,很快被逼得节节后退。

闷响一声,姜棠再退无可退,后背撞在了暗红的宫墙上。

见旁边站着好些宫人,姜棠不禁慌了神,心想永昌帝应该不会乱来什么吧?

(狗皇帝你清醒一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也是这么些日子的‘调教’,男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姜棠猜到他的歪心思。

羞耻不免压上心头……

直到相隔不过五指,男人才顿住脚步,他垂低些头。

故意把气息喷洒在姜棠面庞,“可孤以为,这不算污了威名,还很乐意之至……”

姜棠立正得像棵松柏,她哪敢说话,只得用讪笑扮从容。

(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答应你!)

(凭什么谢谢你啊狗皇帝?折磨我那么久,这都是你应该做……)

永昌帝也不管她如何想,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而后男人撤些身,自顾自转背走去,“随孤回朝阳殿。”

“哦,是。”姜棠心累,她无奈地跟上男人脚步。

行至半路,男人忽然神色轻松,他很神秘的来一句:“过几日,孤有个惊喜要给你。”

“嗯?是什么啊!”姜棠来了兴致,她觉着极为稀奇,男人还能给她准备惊喜的说。

(太阳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来了吧!)

男人挑眉看她一眼,自是不肯清楚道来:“都说是惊喜,怎能此刻告诉你?”

姜棠没了劲,她暗自撇撇嘴。

(那你现在说个什么劲?勾起了兴趣不负责是吧,坏不坏啊你!)

……

夜深,凉风吹起晚意,姜棠又一次被留在了朝阳殿。

风声在沙沙作响。天边的繁星明亮。好在月色温柔。夜色迷人

寝殿内,床头处,烛火温和摇曳。

姜棠正坐在床沿,她心情还算不错,很快打起了哈欠,但还是忍不住想到。

之前偶然一次机会,姜棠意外发现,这种时刻积分总是爆涨的。

所以……

(这是赚‘钱’的斗争,也是为自由而斗争!你又做到了姜棠。)

身侧,男人也平躺下来,他疲惫的目光中有一缕凝沉,“明日午后,陪孤去平南王府,瞧瞧赫连司吧。”

姜棠脑子里早已归于混沌,她平静的合着眼,似有似无应了一声:“好…好啊。”

翌日午后,永昌帝处理完一切政务,便带着姜棠来到平南王府。

早接到传信的府内下人,从永昌帝他们出发就开始等在院子里,连赫连司都起身亲迎。

永昌帝一入院子,见着站立的赫连司,他快步过去扶了一把。

“不是让你好好卧床休养,怎么还起来了?”

赫连司刻刻守礼,他忙避开男人搀扶的手,后退行礼道:“皇兄亲自过来探望,臣弟怎敢失了礼数。”

永昌帝眸光晦涩,还是上手扶住对方,一边往里走道:“你身受重伤,又是为着救驾,本就该孤亲去床前探望,何来失礼一说……”

姜棠跟在后面,不近不远瞧着如此一幕,她暗自咂了下舌。

(好一场兄友弟恭的温馨画面哦……)

她只当赫连司演技高超,哪会知道怨种永昌帝、此刻亦是在做戏。

很快,姜棠他们陪同赫连司回了卧房。

永昌帝演技极佳,直到扶着赫连司坐至床上,他才肯放心叙话。

“伤可好些了?”

赫连司闻言,一手触了触胸膛伤处,随即脸上显露一抹痛苦。

嘴里却是轻松道:“好多了,多谢皇兄记挂。

皇兄国事繁忙,还要惦念着臣弟,臣弟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你这话,倒叫孤脸上挂不住了。”永昌帝坐在床边凳子上,他如实说着,“若非你挡一剑,如今躺在这的可就是孤了。”

“臣弟不过是随心为之,相信换作……姜昭仪,也同样会如此行事。”赫连司淡淡笑着,他顿了顿,目光忽然点向姜棠,“是吧姜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