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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悬疑 > 暗夜蔷薇:陆总他靠尸体说爱我 > 第59章 荆棘反击:总裁的囚笼与假面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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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荆棘反击:总裁的囚笼与假面真相

“陆总!请留步!” “锐点周刊”的主编鼓起勇气,试图上前阻拦提问,“关于贵夫人提供的线索以及周启明先生……”

陆凛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他身后的两名保镖如同鬼魅般无声上前一步,高大魁梧的身躯如同两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瞬间挡住了主编和所有试图靠近的记者。他们的眼神冷得像冰,无需言语,一股无声的警告和威慑力便弥漫开来,让所有聒噪瞬间噤声。

“陆总!您这样带走陆太太是否……” 周启明愤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被卷入风暴的惊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陆凛终于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他的侧脸线条在璀璨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冷硬锋利,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近乎残忍的弧度,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骤然死寂的宴会厅每一个角落:

“周董,管好你自己的麻烦。”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冰冷地扫过周启明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至于你……”

他的话语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俯视蝼蚁般的轻蔑,将最后几个字清晰地送进沈微的耳朵,也如同重锤砸在周启明的心上:

“你以为的‘幕后黑手’,连做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落下,他不再停留,拉着如同木偶般僵硬的沈微,在四名保镖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消失在宴会厅洞开的、光线刺目的大门之外。留下身后一片死寂的狼藉,和被那句轻蔑断言钉在耻辱柱上、脸色由红转青最后变得一片死灰的周启明。

劳斯莱斯幻影平稳而迅疾地驶离酒店,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却无法在车内投下一丝暖意。车厢后座宽敞得近乎空旷,气压却低得能让人窒息。

沈微被陆凛近乎粗暴地塞进车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真皮座椅,手腕上被他攥过的地方依旧残留着钻心的疼痛和冰冷的触感。她像一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布偶,蜷缩在宽大座椅的一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宴会厅里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陆凛那句将她所有努力碾得粉碎的“游戏玩够了吗?”,还有他对周启明那轻蔑到极致的评价,像无数把淬了毒的冰锥,反复穿刺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防。

她以为她在反击,在撕开黑暗的一角,在靠近真相。可结果呢?她像一个跳梁小丑,自以为布下了精妙的棋局,却不知自己只是别人棋盘上一颗早已被标注好命运的棋子!她所谓的“证据”,所谓的“盟友”,所谓的“曝光”……在他眼中,大概只是一场供他消遣、或者测试她愚蠢程度的闹剧!

巨大的羞耻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喉咙里堵着腥甜的血气,眼前阵阵发黑。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火焰,死死盯住身旁那个如同冰山般沉默、掌控着一切的男人。他坐在那里,姿态依旧矜贵优雅,侧脸在窗外流动的光影中明暗不定,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翻涌着她看不懂、却足以让她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风暴。

“那谁有资格?” 她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血沫和刻骨的恨意,“你吗?”

她豁出去了,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反正已经坠入深渊。她倒要看看,这深渊的底部,究竟盘踞着怎样一头噬人的恶魔!

陆凛终于缓缓转过头。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一半在光影中,一半隐在阴影里,如同神魔交织的面具。他凝视着她,那眼神复杂得令人心颤——有冰封千里的寒意,有掌控一切的漠然,似乎还藏着一丝……被彻底激怒后、即将挣脱理智牢笼的疯狂戾气?

他没有立刻回答。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声敲打着耳膜。沈微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濒临崩溃的神经。

就在沈微以为他不会回答,或者会用更残酷的言语将她彻底碾碎时,陆凛的薄唇动了。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令人血液冻结的绝对宣判,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车厢里:

“至少现在,你的对手只有我。”

轰——!

沈微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在这句话里彻底崩塌、旋转、然后归于死寂的虚无。

不是否认,不是辩解。

而是承认!是宣告!

他以一种绝对主宰的姿态,将她牢牢地钉在了名为“陆凛”的囚笼里。她的挣扎,她的反抗,她的恨与痛,她的整个世界……都只与他有关。他就是她的深渊,她的风暴,她此生唯一需要面对的、也是最致命的“对手”。

一股无法抗拒的冰冷瞬间攫住了她的四肢百骸,顺着脊椎疯狂蔓延。她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干,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真皮座椅里,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大颗大颗的泪珠终于冲破堤坝,无声地、汹涌地从她空洞绝望的眼眶中滚落,砸在昂贵的手工羊毛地毯上,晕开深色的、无声的绝望。

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一败涂地。她以为自己在对抗黑暗,却原来,黑暗一直就在身边,以最亲密、最致命的姿态,拥抱着她,囚禁着她。

陆凛的目光落在她无声崩溃的泪脸上,那翻涌在眼底深处的风暴似乎凝滞了一瞬,有什么极其复杂的情绪飞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那冰封的漠然重新覆盖了一切。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飞逝的、冰冷而繁华的都市夜景。车厢内只剩下压抑到极致的死寂,和沈微无声汹涌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泪。

黑色的幻影如同沉默的幽灵,融入城市永不停歇的车流,驶向那座华丽而冰冷的囚笼——陆宅。那里,只有她和他。她是囚徒,他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可怕的狱卒和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