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刚来诸城没多久就跟人家干起来了,以这种方式引起所有人的关注只怕是会引起恐慌,而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把天修院的人带走,一切不必要的恐慌实在是不妥。
南玦此时一脸诧异地看着嘴角挂着一抹猩红的宋观辰,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害,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宋观辰摇了摇脑袋,他也不想过多去解释什么,毕竟要解释的东西实在是无足轻重。
南玦见宋观辰不想解释也只好作罢,他随即调整了一番气息,继续与宋观辰往人更少的地方逃脱。
此时,那被吐出来的鲜血旁,站着一个身形,他慢慢蹲下,从靴中拔出一柄断刃像是在刮腻子一般将血液刮在了刀刃上,刀刃慢慢的放近,在月光的照耀下,他正一脸享受的嗅着血液的味道。
“真是鲜嫩的味道...”
“怎么样,军犬,找到了吗?”
正在嗅着刀刃的这人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随即转身看向身后的棕衣青年说到:“你才是军犬!”
“好好好,我是军犬,所以,我!厉!害!的黄联兄弟,你找到他们两个的踪迹了吗?”
“找到了是找到了,只不过他不是妖怪...”
“不是妖怪?可那人是个银白发色呀,倒像是狐妖或是龙人...”棕衣青年听后一脸诧异地看着盯着在地上蹲着的黄联,后者紧接着解释道:“见古籍中记载,他这种头发颜色恐怕对应了一种百年一遇的特殊体质。”
“你倒是说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青年站在黄联跟前一脸焦急模样的问道,黄联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棕衣青年倒是一脸好声好气的样子:“黄哥,说说吧,别管他个莽夫,我感兴趣,说来听听。我想听...”
黄联收了收坏脸色,正欲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剑心体。”
“将军!”
“将军!”
“将军,怎么样了?”几人见来者后赶忙起身行礼,将军摆了摆手;“并无大碍,倒是黄联说的那个特殊体质,我从一本书籍里见过,应该是剑心体。”
黄联点了点头,随即解释起来:“这剑心体可谓是修炼剑术的百年奇才,内心通透明澈,修炼速度可谓是万里挑一的。”
“的确,就在那时候,我在他弹出的一道剑气中感受到了远超于我这个境界的力量,弹指可成剑气,剑心体实属恐怖。”说罢,几人的氛围开始凝固,似乎也没要接着将军的话往下说。就这样几人几息不语。
“那,他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棕衣青年问道。
“无论他们是要做什么,圣上有旨,在专人来此之前我们一定要保证诸城内并无恶鼠。”
“黄联明白。”
“王九学明白。”棕衣青年的身子立马笔直起来;而那黑衣青年手持长枪震地,一脸自信的模样说到:“将军放心吧,有我齐启明在!这帮来人定不会有所作为。”
“又不是你吓的抖腿的时候了......”王九学在一旁拆台,看向齐启明的眼中充斥着鄙夷,一旁的黄联并不清楚起初发生了什么,不过听王九学这般讲呀,倒是觉得可笑,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是,王九学,你这么让我很没面子的...”
“行了!”
怨气高涨的齐启明听到将军一声呵斥 ,立马夹起了尾巴,一声不吭地像是一只受训的小狗。
“咱们几个这几天都辛苦一些,事关重大,所以我们得更加的认真严肃的对待,城门看门的,给他们说一下,这几日切记一定要注意来往的人,如遇异常及时上报!”
“是!”三人齐齐说道,接着就齐齐排队离开。三人动作整齐划一的有些略显喜感,此时的夜依旧黑,将军抬眼看向身边的灯火,心中不得一阵空落落的,长叹息看向手中的拔出的长刀,在月光下那种诡异的光晕越发浓郁,三双睁开的眼眸如同三颗猩红色的星星在黑夜中闪烁。
锵——
将刀收回后,脸色阴沉的在街上巡游起来。
此刻的诸城宛如被死亡笼罩,万籁俱寂。除了时不时传来几声牲畜的鸣叫,耳畔回荡最多的便是那凄凄惨惨、如泣如诉的风声。
这风声似乎并非寻常的自然之声,其中隐隐夹杂着战场上金戈铁马的厮杀与怒吼,在这漆黑的夜晚里久久徘徊不去。那声音时而高亢激昂,如同两军对垒时冲锋陷阵的呐喊;时而低沉悲怆,仿若战败后残兵败将的哀号。每一声都深深刺痛着人们的心弦,让人毛骨悚然,心生恐惧和不安。
“今夜的风声怎会如此奇怪。”将军的脸上不由得的多了几分凝重。
......
“这什么声音呀,怎么这么吓人...”宋观辰和南玦两人走在街巷之中听到这般风声不由得毛骨悚然,听到“呼”的一声拂过,两人一脸警惕地转身看向身后。
“谁?!谁在哪里?!”
见身后并无异样,两人的脸上算是轻松了一些,两人就这么走着,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在如同蜂窝般的街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