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感受到丈夫的愤怒,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在他的怀抱里,她找到了一丝安全感,仿佛那些无端的指责和委屈都被隔绝在了外面。她轻声呢喃:“阿郎……”声音里带着哽咽和依赖。
丈夫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轻轻拍了拍阿彩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他的眼神越发冰冷,那股无形的火焰在他的双眸中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深知,阿彩的委屈和这些人的自私,都是他无法容忍的。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人明白,欺负他的妻子,就是欺负他全家。
这一刻,他的愤怒如同火山即将喷发,而那些围攻的人却毫不知情,还在继续他们的指责和抱怨。
“你们说够了没有!”男人站起来怒喝道,谁知这一声没让周围的人觉得胆怯却让他们的愤怒来到了极点。
“不是,你个软蛋这时候牛什么呀,你女儿让那位爷跑了,你也得负责知道吗!”那个有些肥胖的女人猛地指着阿彩丈夫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挑衅和不屑。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一只愤怒的母老虎。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仿佛在享受这场无端的指责。
说完这话,周围的人立刻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纷纷附和起来。他们的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靶子来发泄自己的不满。有人立刻点头哈腰地说道:“说得太对了!男人就得有担当,出了事不能只怪女人。”还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你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那胖女人听到周围人的称赞,顿时更加嚣张起来。她挺着肚子,双手叉腰,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自己成了正义的化身。她的声音越发尖锐,仿佛要将阿彩的丈夫钉在耻辱柱上:“你们都看看,这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平时只会吹牛,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阿彩的丈夫被这无端的指责气得脸色铁青,胸脯剧烈起伏,但他还是紧紧抱着阿彩,生怕她受到更大的伤害。他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却又不得不忍着,因为他知道,一旦爆发,只会让局势更加糟糕。而阿彩则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助,却不敢为自己辩解。
“小子,你看起来有些狼狈呀!”突然间,一个充斥着神秘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如同钟声一般回荡连绵。
“谁?!”男人突然间颤动身体,这一颤动倒让周围的人觉得是一次赤裸裸的挑衅,一个个轻咦起来男的纷纷卷起了袖子,孩童们看着大人的模样有样学样的握紧了肉墩墩的小手,眉头紧皱到一起,非得弄出一个鲜明的“川”字才像话,婆娘们则是尖锐的责怪声此起彼伏着。
“小子,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被他们唾弃,被他们欺负着,连同你的亲人爱人都会因为你的懦弱而被人踩在脚下...”
男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而坚定的光芒,像是有一头正在苏醒的雄狮,沉睡已久的野性与力量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他的眼神扫过周围的人群,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他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软弱者。
他的肩膀微微后仰,挺直的脊梁展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毅。脸上的线条变得硬朗而冷峻,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内心的决绝。男人的双手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能捏碎一切不公与欺凌。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膛深处发出的咆哮:“我选第二个!”
周围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原本嘈杂的指责声戛然而止。他们被男人眼中的光芒所震慑,那是一种久违的、令人胆寒的气势。雄狮苏醒,再无人敢轻视。男人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每一个人的脸,他的决心如同钢铁般坚硬,再也不会被任何人的无理取闹所左右。
“我选第二个!”男人再次重复,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被指责的“软蛋”,而是一个挺身而出的守护者。他的妻子阿彩在他的身后微微颤抖,但眼中却多了一丝安心。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觉醒,再也不会任由他人欺负她,也不会再容忍这种不公。
男人的眼眸中,雄狮的野性仍在燃烧,他的决心如同熊熊烈火,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他不会再退缩,不会再妥协,这一次,他要为自己和家人,讨回一个公道。
“好!小子,我果然没看错你,那么就拿着这份力量去复仇吧!”随着这句充斥着不可抗拒力量的声音落下,男人的脑海中只剩下了“复仇”二字,双手不禁开始颤抖起来,一股力量开始充斥着他的身体,仿佛是一个饿了很多天的汉子突然间吃饱了一样,那种浑身充斥着力量的感觉如同毒品一般,开始侵蚀着他的理性。
“你们一个也逃不掉!”森然的杀意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展开,如同实质了一般的杀意缠绕在了每一个人的脖颈处,令所有人难以呼吸,小孩子们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见孩子哭泣,那些宠溺小孩儿的老头子老姑娘们也是慌了神,纷纷开始向男人求饶。
“阿郎呀,婶子错了哈,刚刚说话确实有些重了,别往心里去哈,婶子平时都是这样的,不是嘛,再说了我家孩子帮衬你不少呀,给咱留个面子好吧,将来出去了你想要什么你直说,婶子能给你的直接给你,不!加倍给你!”
“叔叔也知道错了,别伤着我这爱孙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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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言他一语的,让原本焦灼的氛围缓和了下来,现在是原本还在嚣张跋扈的人却低下了头颅开始求饶,原本还在忍受着唾弃的人站起来用着剑刃指着这群人的头颅,或许只需要他一个念头,这群人的头颅就是在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