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她对着空房间呢喃，声音刚好能被隐藏的麦克风捕捉到，"这是错的..."
然后，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她又机械地继续"偷拍"动作。完成"任务"后，她按照苏暖的指示将照片发送到一个加密邮箱，然后瘫坐在椅子上，表现出药效过后的虚弱和困惑。
十点整，周瑾"应酬归来"，甲叮叮扑进他怀里颤抖着讲述"可怕经历"。周瑾愤怒地报警，同时将全天收集的证据打包发送给警方和律师。
警笛声划破四九城宁静的夜空，红蓝相间的警灯在苏暖暂住的五星级酒店楼下闪烁。甲叮叮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警方押解苏暖上警车的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
"她真的说了是霍临川指使的？"甲叮叮转头问正在整理证据的周瑾。
周瑾将最后一份视频备份放入公文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快。刚进审讯室不到十分钟，就把责任全推给了霍临川。"
手机震动起来，周瑾看了眼来电显示——霍临川。他按下免提键，对方低沉的声音立刻在房间里响起：
"阿瑾，你的小娇妻演技不错啊。"霍临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苏暖刚才在警局哭得梨花带雨，说是我逼她偷招标文件的。"
甲叮叮皱眉："他听起来一点都不紧张。"
周瑾轻笑："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对着手机道，"按计划进行？"
"当然。"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开合的声响，"我已经在警局门口了，媒体也到位了。这场戏，总得有个华丽的收尾。"
挂断电话，周瑾拿起西装外套："夫人，该我们出场了。"
甲叮叮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深蓝色风衣递给他："你确定警方会相信你们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