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越来越私密，温莳一怕冒犯了江鹤川，几次想岔开话题，不是被外婆打断了，便是被江鹤川打断了。
温莳一一颗心始终提着，紧张不安，直到裴杜将热茶端了过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裴杜将热茶递给江鹤川，客气道：“江总，不知道你爱喝什么，但家里只有绿茶了，我就给你泡了绿茶。”
江鹤川淡淡抬起眼，看向他。
裴杜眼神沉沉，嘴角噙着笑。
江鹤川一笑，接了过来：“多谢裴老师。”
厨房里阿姨还在做饭，裴杜沉默地坐了下来。
江鹤川喝了一口茶，眸光幽幽，等他放下茶杯，忽然道：“我想起来上次还拍了裴老师的一幅画，裴老师是从小跟着外婆学的画画吗？”
裴杜道：“我五岁就跟着老师学画画了，当初老师就收了我和莳一两个学生。”
说完他看了温莳一一眼，温莳一目光盯着江鹤川手中的杯子，没注意他的视线。
江鹤川弯了下唇，看向温莳一：“原来是这样，那莳一怎么不叫师兄，反而叫起老师来了？”
温莳一摇了摇头：“我没怎么学画，也不算外婆的学生。”
“哦。”江鹤川点了点头。
裴杜眉头一皱，声音冷硬：“江总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什么。”江鹤川扬起唇角，“我是真的欣赏裴老师的画，改日莳一要是有时间，可以帮我介绍两幅吗？”
他现在看裴杜格外顺眼，这画嘛，可以多买两幅。
温莳一愣了一下，要买裴杜的画，不应该让裴杜介绍嘛。
但她没有多问，只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