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跟林沐汐是一对儿吗？”
“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吧，林沐汐都出国了，听说进了巴黎歌舞团。”
宋十月听着种种议论心中不忿，凑到江意潼耳边说：“别人不知道，周洋是知道你跟高辰风有婚约的，还上赶着，真是一杯好茶啊。”
江意潼淡淡说：“我都跟他提分手了。”
“他不是不相信吗？还这样，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高辰风与周洋说笑着，不时往里捎一眼。
尽管女演员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梳着同样的发型，他仍是一眼就锁定了江意潼的身影。
他进来时，她就看到了他，那眼神明摆着要迎上来，看到周洋凑近才站着没动。
之后坐在镜子前化妆，但化了半天，都只是重复一个描眉的动作。
显然心不在焉。
高辰风暗自得意。
眼看上台时间到了，周洋不能再继续聊，回到了同伴中间。
高辰风走到江意潼身后的位置，坐在了墙边的长椅上，拿了支烟，点着，一下一下抽着，隔着烟雾从镜子里审视江意潼。
不一会儿，她们要上台了，江意潼站起来。
今晚的剧目是《奥涅金》，她身上穿着香槟色的裙子，丸子头，额头和脸颊两侧是海带小卷，脚踩金色足尖鞋，轻盈又优雅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看都没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