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霜初融:红墙下的“白+红”密码(2024年2月5日·南京·8:00·气温3℃·晴)】
明孝陵的红墙在晨雾里洇开时,李佳的羊毛围巾蹭过石象路的青砖。她穿着藏青呢料马面裙,外搭米白色羽绒坎肩——为了抵御清晨的低温,特意在汉服里加了加绒打底,发间的青龙发簪换成了银质梅枝钗,花瓣上还凝着未化的霜珠。“明孝陵的红墙是‘柿蒂红’,”她指着攻略本上的色卡,页面边缘贴着《明史》节选,“朱元璋定都南京时,取‘赤墙护陵’之意,颜料里掺了朱砂和桐油。”
许可背着相机包跟上来,镜头早已换上24-70mm广角——专为拍摄红墙与人物的空间关系备的,遮光罩上缠着她新织的毛线套,浅灰底色上绣着细碎的梅花。石象路的神道旁,早开的梅花正落瓣,粉白的花瓣飘在红墙上,又落在石兽的脊背——獬豸的角、骆驼的峰,都沾了点春日的甜。“快看!”李佳忽然蹲下身,指尖接住一片飘落的梅瓣,“花瓣落在红墙上,像不像你拍星轨时说的‘点缀构图’?”
他立刻举起相机,广角镜头里,她的指尖托着粉梅,背景是斑驳的红墙——墙面上的砖缝里长着青苔,阳光斜斜切过,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石象路的青石板上。“光圈f/8,快门1/200s,”他轻声念着参数,忽然看见梅瓣上的霜珠在阳光下反光,“打开镜头偏振镜,能消除红墙的漫反射。”她盯着相机屏里的自己——指尖的白、梅花的粉、红墙的赤,三色撞得热烈,却又在晨雾里融成温柔的画。
【神道寻踪:石兽与残梅的“时光被子”(9:30·气温5℃·微风)】
跟着讲解员的旗子时,李佳的攻略本始终摊在掌心。“明孝陵的神道呈北斗七星布局,”讲解员指着前方的石象,“石兽按‘狮、獬豸、骆驼、象、麒麟、马’排序,象征‘威、善、征、祥、灵、顺’。”她忽然看见石象的耳朵上落着片残梅,粉白的瓣尖沾着石粉,像给古老的石兽戴了朵耳饰。“许可,拍那个!”她拽了拽他的袖口,“石象驮着梅花,像被时光盖了床花被子。”
他换上70-200mm长焦,镜头对准石象的脊背——果然,三两片粉梅落在“寿桃形”的象鞍上,风一吹,便顺着石纹滚进砖缝。“用高速快门定格落瓣,”他调整拨盘,“1/500s,光圈f/4,ISO200…你看,花瓣的飘落轨迹能拍清楚。”忽然听见她轻笑一声,转头看见她正对着石獬豸做鬼脸——藏青马面裙的裙门扫过獬豸的前爪,发间的梅枝钗正巧与獬豸的独角形成斜线构图。
“知道吗?”讲解员路过时笑着补充,“这些石兽都是600多年前的原物,每道裂纹里都藏着朝代的雨。”李佳摸了摸石象的鼻子,粗糙的石质蹭过指尖,忽然想起攻略本里的记载:“明孝陵神道是南京现存最长的古代神道,冬季残梅与石兽相映,拍摄时间选在9:00-10:30(侧光最佳),人物可互动石兽(轻触/倚靠),忌攀爬。”她掏出手机照亮页面,在“拍摄贴士”栏画下简笔:石象+落梅+仰拍视角,突出“时光厚重感”。
【御碑台前:梅香与星斗的“古今对话”(11:00·气温7℃·晴)】
朱元璋的御碑在红墙下矗立时,李佳的围巾被风吹起一角。碑额“治隆唐宋”四个大字,是康熙皇帝手书的,碑身刻着的文字已有些漫漶,唯有碑座的赑屃纹还清晰——头部的卷毛间,竟嵌着几星残梅。“你说,”她仰头望着碑顶,梅枝钗的银瓣在阳光下闪了闪,“古人刻碑时,会不会想过,几百年后会有梅花落在上面?”
许可支起三脚架,换上移轴镜头——专为矫正红墙的透视变形备的,镜头盖绳上的驼铃轻轻响着。“用移轴拍御碑的垂直度,”他调整云台,“你站到碑的右下方,让梅枝从左上方入镜。”她依言走位,藏青裙摆扫过碑前的方砖,忽然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梅花——这次不是粉梅,而是白梅,花瓣落在红墙上,像滴未干的墨。
“讲解员说明孝陵按北斗布局,”她忽然指着天空,正午的阳光明亮,却仍能看见几颗淡星,“现在的星星,是不是还在给朱元璋‘导航’?就像咱们用GPS,古人用星斗认路。”他笑着按下快门,移轴镜头里,红墙的垂直线条笔挺,御碑的“治隆唐宋”四字清晰,她的指尖托着白梅,身后的天空里,淡星与阳光竟同时入镜——像极了她攻略本里写的“古今同框”。
攻略本的新页上,她画下简笔:穿汉服的女生仰望着红墙御碑,指尖停着片白梅,旁边蹲着调相机的男生,石象路的石兽在远处排成列——角落写着:“2024.2.5 明孝陵·红墙梅影
- 气候:3-7℃,汉服内搭加绒打底,围巾选米白/浅灰(衬红墙)
-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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