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动人的瞬间出现在霞色最浓时:一群归鸟忽然掠过阁顶,翅膀的影子落在她肩头,与她发间的“云纹”发夹重叠,而她恰好转头望向鸟群,眼里映着绛紫的霞——许可按下快门,定格住这个“阁、霞、鸟、人”同框的瞬间:飞檐的翘角指向归鸟的轨迹,她的目光追着鸟群,霞色漫过整个画面,连相机镜头的遮光罩,都被染成了温柔的紫。
【夜归记霞:阁影与心的“余韵成诗”】
离开滕王阁时,路灯已亮起,阁身的轮廓灯次第点亮,把飞檐翘角勾成金色的线。李佳回头望,滕王阁在夜色里像座“悬在空中的霞色楼阁”,忽然想起攻略本里的一句话:“落霞不是终点,是天空写给大地的‘未完待续’。”
“你说王勃当年写‘落霞与孤鹜齐飞’时,有没有想到,千年后会有人带着相机,来给这句诗‘配插图’?”她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相机,机身的“滕王阁”贴纸在路灯下闪了闪,“就像我们在安徽捡的梅枝、在鄱阳湖捡的白羽,现在又多了个‘滕王阁的霞’——这些东西攒起来,说不定能拼成我们自己的‘旅行辞赋’呢。”许可没接话,只是拍下她此刻的背影——风衣的“江波纹”在路灯下泛着微光,背包上的“滕王阁”徽章轻轻晃动,而远处的阁影,正与她的影子一起,被拉长在青石板路上,像两条平行的“时光线”,一条通向古人的诗,一条通向今人的旅程。
深夜宿营在赣江边,李佳翻开攻略本,在“滕王阁”页贴上即时成像照片:她站在回廊边,风衣被吹成“V”字,背后的飞檐与晚霞构成古画般的背景,指尖的“剪刀手”格外显眼,下方写着:“2024.2.28 南昌·阁霞记事
- 原来落霞不是颜色,是时光的‘颜料桶’——古人用它染诗,我们用它染镜头,而每个看过落霞的人,心里都会长出属于自己的‘橘子味江水’。
- 许先生拍我时,总让我‘带点人间气’——比如比剪刀手、让风衣乱飘,他说,‘古意里的俏皮,才是今人与古人最好的和解’。”
车载小台灯的光映着她笔下的字,窗外的赣江传来细碎的浪声——像滕王阁的铜铃,还在哼着未写完的“霞色短句”。许可望着她发间的“云纹”发夹,忽然觉得,这场关于“阁与霞”的旅程,就像王勃的《滕王阁序》——不是对“落霞孤鹜”的简单复刻,而是用他们的方式,给千年的诗意,添了句带着快门声、带着剪刀手、带着风衣褶皱的“现代续章”。
月光漫进车厢时,她指尖的相机忽然亮起——屏幕上是今天拍的“阁霞同框”:她的笑,阁的飞檐,霞的橙红,还有江心那只漂向远方的孤舟。而许可知道,下一站的旅程,会像这落霞般,继续在“古”与“今”、“静”与“动”间变幻色彩——但无论何时,只要镜头里有她,所有的“阁”与“霞”,都会变成带着故事的“画面诗行”,让每个瞬间,都成为他们旅程里,永不褪色的“飞檐与落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