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则是撑在窗台边看着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变态一样。”
被当成变态了的弗洛达扯了扯唇有些无语的说道:“你俩才变态。”
被骂了的弗雷德也不生气,就倚在那墙爬山虎边看着她,一副你骂我我也不生气的模样,看着就容易让人气的牙痒痒。
弗洛达骂完之后顺手像是安抚小宠物一样揉了揉乔治的脑袋,一边思考着准备怎么做,一边感觉自己今天好像做了无数次这种动作。
被当成大型犬揉了的乔治也不生气,则是挑衅似的扬了扬眉看向弗雷德。
弗雷德不服气的拧了拧眉,将他的脑袋也靠了上去。被两个男孩夹在中间的弗洛达只觉得自己头顶的青筋气的直跳,想从窗台上离开也没办法动弹。
“所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想着干脆逃不掉了,弗洛达叹了口气双手撑在背后看着两人,一副我就等你俩说的慵懒模样。
也不怪弗洛达有这样的疑惑,毕竟她可是特地挑选了一个没什么人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原本将她当做脑袋置物架的两个男孩蹭的一下子跑了,一边跑一边相互传递着一个空瓶。
看着他们手中的那个空瓶,弗洛达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原本用来放空瓶的小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原本用来放罗恩头发的瓶子现在正在他们手中。
双子的声音从走廊的镜头传来:“作为刚刚的补偿。”
“我们去帮你找回新的实验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