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殿顿时响起轰然大笑之声。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捧腹大笑起来。魏丞相气得浑身剧烈颤抖,像一只愤怒的斗鸡。突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伸出手指,指向萧策,大声喊道:“陛下,镇北王手握重兵,与敌国向来素有往来,苏桃此举分明就是为了混淆视听,企图替镇北王开脱罪责!”
苏桃一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嗷”的一嗓子蹦了起来。然而,由于肚子太大,她一时没站稳,整个人向前扑去,差一点就摔进萧策的怀里。萧策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扶住她。“魏老头,你简直是血口喷人!”苏桃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道,“王爷要是通敌,我还能天天往牢里给他送烧麦吗?您瞧瞧,这是王爷啃过的鸡骨头——”说着,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果然躺着一根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昨儿个他还特意让我带话,说牢里的鸡腿根本没王府的香呢!”苏桃一边说着,一边举着骨头在空中晃悠。
萧策默默地扶住她的腰,指尖触碰到她汗湿的里衣,眉头不禁微微蹙起,眼中满是心疼。而苏桃却浑然未觉,依旧举着骨头,兴奋地说道:“陛下您闻闻,这上面还有桂花蜜的味儿呢,是我特意让厨房做的!”
“够了!”萧衍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得不伸手直揉肚子,“魏丞相,朕看你还是先回家好好查查账吧。苏桃,你这所谓的路线图……”他伸出手指,指着画里那歪歪扭扭的城墙,“倒是提醒了朕,菜市场人多眼杂,确实容易成为接头的好去处。来人呐,去把卖糖葫芦的王大爷给朕叫来问话!”皇帝一声令下,立刻有侍卫领命而去。
魏丞相听闻,瞳孔瞬间急剧收缩,仿佛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人瘫坐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苏桃见状,得意洋洋地冲着萧策眨了眨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厉害吧”。然而,萧策却不动声色地悄悄捏了一把她的腰。苏桃“哎哟”一声,下意识地跳开,却不小心撞在了御案上。那画轴经此一撞,再次滚落到皇帝的脚边,背面的涂鸦也随之露了出来——只见上面画着苏桃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与萧策手拉手,旁边还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糖糕快出来看爹蹲牢”。
萧衍俯身捡起画轴,定睛一看,忍不住笑得差点从龙椅上直接摔下来。“苏桃,你这画功……哈哈哈,比朕那五岁的皇孙可还差些火候呢。”皇帝一边笑,一边调侃道。
“陛下谬赞啦,”苏桃厚着脸皮,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主要是王爷长得太有特点,太上镜了,怎么画都像一只傲娇的大狼狗。”苏桃说完,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萧策:“……”他暗自决定,今晚回去就把府里所有的画具都统统锁起来,省得苏桃再拿他当素材乱涂乱画。
终于,散朝的时刻来临。苏桃被萧策半抱半扶着,缓缓往外走去。路过魏丞相身边时,苏桃还不忘补上一刀:“魏大人,我画的那城墙根儿,您看着眼熟不?听说那儿的茅房特别干净,您以后要是还想接头,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呢。”
魏丞相听闻,气得一口鲜血直接呕了出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在被侍卫及时架住,才没当场栽倒在地。萧策低头看着苏桃,只见她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全是渴望表扬的光芒,像个等待大人夸赞的孩子。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略带宠溺地说道:“下次要是再敢画本王是狗,就罚你给糖糕洗尿布。”
“才不要呢!”苏桃一听,立刻不乐意了,她蹭了蹭萧策的披风,像只撒娇的小猫,“除非你承认自己是忠犬系王爷。”
夕阳的余晖如同一层薄纱,温柔地洒落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金銮殿的琉璃瓦在他们身后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这一场充满戏剧性的朝堂风云。苏桃一边走着,一边轻轻摸着肚子,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糖糕出生后画画像谁,要是随我,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宫廷漫画家呢。”
萧策听着她的话,脚步不自觉地一顿。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画轴背面那幅歪歪扭扭的全家福——他被画成了威风又有点憨态的大狼狗,苏桃自己则是圆滚滚像汤圆一般可爱,中间还顶着个大大的问号(据说是代表尚未出世的糖糕)。他忽然觉得,或许有个如此别具一格、堪称“灵魂画手”的老婆,也并非是什么坏事。至少,放眼这满朝文武,又有谁敢说他镇北王的王妃没有情趣呢?想到这儿,萧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幸福与宠溺。而他们的故事,在这充满欢笑与波折的朝堂生活中,还在继续书写着新的篇章……
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桃依旧是王府中那个活力四射的开心果。她每天都会和肚子里的糖糕说说话,分享着朝堂上的趣事,仿佛糖糕已经能听懂她的话一般。
一天午后,苏桃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春桃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王妃,太后派人送了信来,说是让您进宫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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