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挑眉:“桃儿,你这是嫉妒本王和糖糕的默契。”
糖糕突然跳下地,抱着锦鲤往苏桃怀里钻:“娘亲抱抱小红,它冷。”
苏桃看着怀里活蹦乱跳的鱼,欲哭无泪:“糖糕,鱼不能离开水——”
“可是小红说它想娘亲!”糖糕仰起小脸,“它还说父王的《孙子兵法》不好看,要听娘亲讲《发疯舞》!”
萧策瞬间黑脸:“糖糕,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糖糕躲在苏桃身后,探出小脑袋:“是小红说的!”
苏桃强忍着笑,摸了摸女儿的头:“糖糕真乖,娘亲这就给你讲《发疯舞》的故事。”她斜睨萧策,“至于某些人,还是去书房反省吧。”
萧策咬牙切齿地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苏桃,你别得意,等孩子出生——”
“等孩子出生,我就教他‘坑爹三十六计’。”苏桃打断他,“王爷,您准备好迎接挑战了吗?”
萧策摔门而去,苏桃笑得直打滚。糖糕却抱着锦鲤发愁:“娘亲,小红不开心,它说父王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苏桃看着女儿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灵光一闪:“糖糕,咱们给小红找个伴如何?”
糖糕眼睛发亮:“好呀好呀!要找会吐泡泡的!”
苏桃摸着下巴沉思:“不如……把父王的墨宝放进池塘?听说鱼喜欢文人气息。”
糖糕立刻拍手:“好主意!糖糕去拿父王的字!”
苏桃看着女儿蹦蹦跳跳跑向书房,无奈叹气——她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个比自己还能作的娃?
月上柳梢时,苏桃悄悄摸到池塘边,看见萧策正蹲在那里捞鱼。他的朝服下摆浸在水里,头发上还沾着水草,模样十分狼狈。
“王爷这是在体验民间疾苦?”苏桃忍不住调侃。
萧策抬头,脸色黑如锅底:“苏桃,你女儿把本王的《滕王阁序》真迹扔进池塘了!”
苏桃装傻:“哦?糖糕不是说要给鱼鱼认字吗?”
萧策咬牙切齿:“那是王羲之的真迹!”
苏桃凑近一看,池塘里果然漂着半卷湿漉漉的宣纸,墨字晕染开来,倒像是水墨画。她憋笑:“王爷,这叫‘艺术生活化’,您该感谢糖糕的创意。”
萧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假山后:“苏桃,你故意纵容糖糕气我。”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说吧,想怎么补偿本王?”
苏桃心跳加速,却仍嘴硬:“王爷想要什么补偿?难不成要我把鱼全捞出来给您赔罪?”
萧策低头看着她隆起的小腹,眼神柔和下来:“补偿嘛……”他突然贴近她耳边,“等孩子出生,你得亲自教他《女戒》。”
苏桃差点笑出声:“王爷,您这是公报私仇!”她伸手戳他的胸口,“再说了,糖糕现在这样,还不是遗传了您的腹黑?”
萧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遗传你的沙雕。”
苏桃正要反驳,忽闻身后传来“噗通”一声。两人转头,只见糖糕抱着个木盆,正往池塘里倒花瓣。
“糖糕,你又在干什么?”苏桃头疼地问。
糖糕奶声奶气道:“糖糕给鱼鱼办婚礼!”她举起两条锦鲤,“小红和小黑要成亲啦!”
萧策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无奈叹气:“苏桃,你确定咱们生的是女儿,不是小作精?”
苏桃笑得狡黠:“王爷,您该庆幸糖糕没把你的铠甲改成鱼服。”
萧策沉默片刻,突然抱起糖糕:“走,父王带你去库房挑珠宝,给鱼鱼当聘礼。”
苏桃看着父女俩的背影,摇头苦笑。她知道,只要有这两个活宝在,王府的日子永远不会消停。
次日清晨,苏桃被一阵喧闹声吵醒。她披上外衫来到庭院,只见糖糕正指挥着几个丫鬟往池塘里放花灯。
“糖糕,你又在折腾什么?”苏桃揉着眼睛问。
糖糕回头,眼睛亮晶晶的:“娘亲,鱼鱼成亲要放花灯!”她突然指向假山,“父王在那儿当证婚人!”
苏桃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萧策穿着朝服,正一本正经地站在假山上,手里还捧着本《礼记》。他对上苏桃的目光,耳尖瞬间发红。
“王爷,您这是要给鱼鱼主持婚礼?”苏桃笑得直不起腰。
萧策干咳两声:“本王只是……指导糖糕学习礼仪。”他转身要走,却被糖糕拽住衣摆。
“父王不能走!”糖糕抱着他的腿,“小红和小黑还没拜天地呢!”
萧策无奈,只好重新站定。苏桃趁机让春桃搬来椅子,悠闲地嗑起瓜子:“王爷,您继续,我和糖糕当观众。”
萧策瞪她一眼,清了清嗓子:“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糖糕立刻把两条锦鲤举过头顶,在池塘边转圈。丫鬟们憋着笑,纷纷往水里撒花瓣。苏桃笑得肚子都疼了,差点把瓜子壳掉进领口。
这时,太后的轿子突然抬进院子。她掀开轿帘,看着满池花灯和萧策僵硬的身影,笑得直拍扶手:“哀家来得正是时候,鱼鱼的婚礼怎么能少了证婚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