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说，“但它之所以被选中成为钥匙，是因为它拥有改变因果的能力。”
我心头一震。
“也就是说……我其实也在影响因果？”
“是的。”她说，“但代价可能是你自己。”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是在第一次召唤五神力量时留下的。
“我不怕代价。”我说，“只要能守住这里。”
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直到夜风拂过她的羽毛，才轻轻振翅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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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白川传来了第一条情报。
**【目标锁定：废弃地铁站B-12区】**
我立刻召集队伍，准备行动。
“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我对众人说，“我们要的是证据，不是冲突。”
“明白了。”穷奇摩拳擦掌。
“我会随时监测信号变化。”帝江拍了拍胸口的扬声器。
“我去引开守卫。”凤凰展翅升空。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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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隧道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金属的腥气。我们悄无声息地前进，直到听见前方传来低语声。
“他们在讨论什么？”我低声问白川。
他侧耳听了一会儿，脸色突然变了。
“他们在启动‘蜃楼计划’。”
我心头一紧。
“什么时候？”
“今晚子时。”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问题是……”他看向我，“你知道该怎么对付‘门’吗？”
我摇头。
“但我知道谁会知道。”
“谁？”
我握紧拳头，目光坚定。
“应龙。”
隧道尽头的灯光突然亮起，有人朝这边走来。
“快，躲起来！”我低声喝道。
所有人迅速散开，隐藏身形。
而我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