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平僧从不妄言。”
凤吟瞧着老和尚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打心眼里就不信他的鬼话。
这种人她太了解了。
笑面虎,人前和你笑眯眯,背后捅刀阴人不磨叽。
想来这人还是有利所图。
凤吟突然就有些好奇了,难不成是想图长生之法?
修行之人自然是可以长生,但是这也得看资质。
她眼眸挑剔的看着面前的老和尚。
根骨倒是可以,但是奈何人太老了。
也许还没灵气入体,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凤吟打量的时候,凡了再次开口。
“小友可否将脖子上带的那枚滴坠给老衲看看?”
凤吟猛的神色猛地大变,伸手捂住胸口,防备的看着了凡了。
“你要做什么?”
那颗坠子她从未露在人前,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带在了身上。
.......
而此时,将军府!
将军府的门前立了一个和尚。
门房进去通报的时候,杨璇还在疑惑。
等门房将人引到书房,杨璇吩咐下人上茶后,便将所有人都屏退了出去。
“不知大师今日上门,可是有事?”
了善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有事,此事关乎那孩子的性命之忧,所以老衲才贸然前来。
杨璇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大变。
“你什么意思?”
那孩子不是出去玩了吗?
怎么会有性命之忧?
了善没有要回答杨璇的意思,只是语气平淡的说道。
“天命之人,自然要背负着她所要背负的东西,哪怕很多时候她并不情愿,命运使然,她也终究会走上那一条路。”
“老衲此次前来,是因为当初她在梵音寺里带走了一朵奇花,这花她本该是吃下去的。昨晚老衲观察天象,发现她的命星暗淡,恐有性命之忧。所以老衲猜测,那朵花她应该没有吃下去,想必还在府里。如果杨将军现在能找到它交给老衲,说不定那孩子还有一线生机。”
杨璇听到这话,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知道她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快马加鞭将她接回来!”想到小凤吟可能有危险,他心急如焚。
了善摇了摇头,拒绝了。
“那孩子远在几千里之外,纵是轻功绝顶之人,也未必能及时赶到。此刻耽搁不得,小友还是快将东西寻来给老衲。老衲自有办法将东西送到她身边。”说到这,他又补充了一句:“那东西对于我们这些凡人,并无用处。”
杨璇听到这话,跌坐在椅子上。
他垂着眸子,手握成拳,用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同时飞快地分辨着了善话里的真假。
想到两人多年的交情。
了善当年不仅瞒下了自己的“死亡”,知晓自己诈死的真相,知道凤吟的存在,甚至给过她和姐姐私下相处的机会……他似乎没有理由害凤吟。
更何况,当年了善也曾断言,未来大凤朝的危机,还得靠小凤吟解决。
思及此,杨璇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沉声问道:“是什么花?什么形状?”
了善垂眸,捻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沉吟片刻后才回答了杨璇地问题。
“老衲也不知其具体形貌,那东西……将军见到时,自然便知是什么了。”
杨璇一愣:“大师你……也不知道?”
了善摇了摇头:“确实不曾亲眼见过。只知它源自梵音寺,且与那孩子性命攸关。”
杨璇瞬间觉得这话有些匪夷所思,但想到此僧素来言出必中,从不妄语,便不再多问。
他便压下了心底的那股不适感。
“我知道了,大师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杨璇说完,起身冲出书房,匆匆吩咐管家好生招待了善大师。
他快步走到马厩,牵出一匹马,翻身而上,朝着凤吟所住的杨府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心乱如麻。
小凤吟到底遇到了什么危险?
为何不传信回来?
上次回信,柳家还说找不到人,只查到信是在盛京郊外寄出的。
那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了善如今为何如此断言?
杨璇一路提心吊胆,生怕小凤吟真出了什么事。
等到了杨府,他快速下马,门口守卫认得他是小姐的干爹,并未阻拦。
杨璇径直冲向凤吟所居的小院。
秋风和秋月正在廊下为自家小姐缝制新衣,忽见一个男人神色焦急地直冲小姐闺房而来,连忙放下手中活计上前阻拦。
“站住!你是谁?这里是小姐闺房,岂容擅闯!”
秋风张开手臂挡在门前,厉声喝道。秋月也紧张地跟在后面。
就在这时,护卫暗七闻声快步赶来,看清来人后,连忙示意两个丫鬟退开。
“将军!您怎么来了?可是有急事?”
上次不是说小姐出去游玩了么?
主子为何如此急切慌张?
杨璇顾不上解释,直接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他目光如聚,急切地在房间里扫视,搜寻着了善所说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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