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九霄的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卡芙卡】：还在加班吗？
九霄看了看桌上堆积的文件，揉了揉疲惫的眼睛。
【九霄】：是啊，明天的提案还差一点。
【卡芙卡】：真是辛苦呢。不如出来放松一下？
【九霄】：这么晚了？
【卡芙卡】：夜晚才刚刚开始呢~我在楼下等你，给你五分钟。
还没等九霄回复，卡芙卡又发来一条。
【卡芙卡】：这是秘密哦，不要告诉另外两个人。
九霄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最近确实压力很大，便收拾东西下楼了。
月光下，一辆酒红色的跑车停在公司楼下。
卡芙卡靠在车门上，今晚的她格外迷人。黑色的丝质连衣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黑丝中，高跟鞋让她的身材更加妖娆。
"准时。"她满意地看了看表，"上车吧。"
"我们要去哪？"九霄坐进副驾驶。
"一个特别的地方。"卡芙卡启动引擎，"系好安全带。"
跑车在深夜的街道上疾驰，城市的霓虹灯快速后退。
卡芙卡单手握着方向盘，姿态优雅从容。夜风吹动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颈部。
"为什么突然约我出来？"九霄问。
"因为白天你是CEO，晚上才是九霄。"卡芙卡瞥了他一眼，"而我想和九霄聊聊天。"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老式建筑前。
"这是？"
"我的秘密基地。"卡芙卡带着他走进一部老式电梯，"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这里。"
电梯直达顶楼，门打开后，九霄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这是一个装修精致的空中酒吧，只是今晚似乎没有其他客人。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柔和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
"整个酒吧都被我包下来了。"卡芙卡走到吧台后面，"想喝什么？"
"你还会调酒？"
"会亿点点。"她优雅地拿起调酒器，动作熟练得像个专业调酒师。
冰块碰撞的声音，酒液倾倒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尝尝看。"她推过一杯琥珀色的酒。
九霄抿了一口，酒精的辛辣中带着一丝甜味："很特别。"
"叫'午夜邂逅'。"卡芙卡端着自己的酒杯，绕过吧台坐在他身边，"我自创的。"
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城市的万家灯火在脚下闪烁。
"真美。"九霄感叹。
"是啊。"卡芙卡看着夜景，"有时候需要站在高处，才能看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她转头看向九霄："你呢？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那双酒红色的眸子在夜色中格外深邃。
"我……"九霄一时语塞。
"不着急回答。"卡芙卡站起身，向他伸出手，"先陪我跳支舞吧。"
"这里？"
"有音乐，有夜景，还有美人相伴。"她微微一笑，"还需要什么吗？"
九霄放下酒杯，牵起她的手。
没有舞池，他们就在落地窗前起舞。卡芙卡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你的心跳得很快。"她轻声说。
"你的也是。"
"被发现了呢。"卡芙卡轻笑，"看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从容。"
她靠得更近了一些，黑丝包裹的小腿不经意地擦过九霄的裤脚。
"卡芙卡……"
"嘘。"她把手指放在他唇上，"今晚不谈公司，不谈其他人。只有你和我。"
音乐在继续，他们缓缓摇摆。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这一刻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
"知道吗？"卡芙卡突然说，"在仙舟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能和你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该有多好。"
"那时候我们都在为生存而战。"
"所以现在格外珍贵。"她抬头看着他，"没有战斗，没有危险，只是单纯地在一起。"
九霄看着她的眼睛，那里有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他说，"真正的卡芙卡是什么样的？"
"真正的我？"卡芙卡歪着头想了想，"可能就是现在这样吧。有点狡猾，有点任性，但是……"
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但是真心喜欢着某个笨蛋CEO。"
温热的呼吸让九霄浑身一震。
卡芙卡已经退开，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吓到了？"
"没有，只是……"
"只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她回到沙发上，优雅地交叠双腿，黑丝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我可不像某人那样扭扭捏捏。"
"你是说遐蝶？"
"还有镜流。"卡芙卡撇撇嘴，"她们总是在等待，等你主动，等时机成熟。但是……"
她认真地看着九霄："等待是会错过的。"
夜更深了，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从仙舟的回忆聊到现在的生活，从公司的未来聊到个人的梦想。
"困了吗？"看到九霄打了个哈欠，卡芙卡问。
"有一点。"
"那就靠着我睡一会儿吧。"她拍拍自己的肩膀。
九霄犹豫了一下，但疲惫最终战胜了矜持。
他靠在卡芙卡的肩膀上，鼻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九霄。"
"嗯？"
"这个秘密，能守住吗？"
"什么秘密？"
"今晚的一切。"卡芙卡的声音很轻，"我想要一段只属于我们的回忆。"
九霄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