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去她眼角的泪，染血的唇擦过她耳畔，“厉沉舟没教过你，该怎么在男人怀里呼吸？”说着又狠狠吻住她，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执念，都化作这近乎噬咬的亲吻。
铁链突然从头顶的铁环崩落，柳扶摇借着坠落的惯性翻身而起，断裂的金属扣擦过江溯脸颊划出红痕。
她赤脚踩在男人脚背上，用尽全力将他撞向堆叠的木箱。
木屑纷飞间，她抓起散落的碎木片抵住咽喉，桃花眼蒙着血丝却亮得惊人。
“你TM再敢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江溯抚着脸上的伤口缓缓站直，衬衫纽扣崩落两颗，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
他歪头盯着她发颤的指尖，突然鼓起掌来，癫狂的笑意混着咳嗽震得胸腔起伏
柳扶摇后背抵着冰冷的墙面，碎木片还攥在掌心，却在触及江溯眼底近乎偏执的疯狂时，喉头发紧。
“你疯了！”
她挣扎着喘息，“外婆知道你这么对我，会被气出病的！我们是表兄妹，这种情况根本不对——”
“表兄妹？”
江溯突然仰头大笑，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猛地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心口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
“当年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有留余地呢？”
染血的手掌突然扣住她后颈，带着铁锈味的呼吸喷在她耳畔，“阿摇，你早就在我心里种下蛊了。”
“谁TM勾引你啊！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柳扶摇的挣扎撞翻了墙角的铁桶，刺耳声响中，江溯趁机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
她慌乱间挥动木片，锋利边缘划过他小臂，鲜血瞬间浸透衬衫布料。可男人仿若未觉，反而将伤口狠狠压在她掌心，沙哑呢喃。
“疼吗？疼就对了......这样你就忘不了我。”
湿热的触感突然贴上她脖颈，柳扶摇浑身僵硬——江溯正用舌尖舔舐着她被铁链刮出的血痕，牙齿轻轻碾过凸起的血管。
“厉沉舟也好，伦理纲常也罢......”
他咬住她耳垂狠狠拉扯，鲜血顺着锁骨滑落，“在我被迫离开你的那天起，就已经不在乎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