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我们想为主人多偷点宝物,还是打定主意要忍辱负重的。”
莲华冰焰在花不再掌心跳了两下,算是应和老冰棍的话。
“太累了,我先睡一会儿。”花不再支撑不住,“闪瞬之术,果然耗费精力。”
极北地吸来的冰系精华,传送了三个人,如今空空荡荡,毛都不剩。
花不再直觉此刻的自己像被人捶打了千万次还没搅上劲的牛肉,松松散散,身子每一处都瘫软如水,再也挤不出一丝多余的精力。
待到花不再沉沉睡去时,蔺慈安才拂袖,为她套上一个隔音罩。
云容得意邀功:“瞧见了吧,本君的卦术还是很能派上用场的。”
说了今日诸事皆顺,可不就是,她们这一路是多么顺利。
蔺慈安对此无动于衷,眼皮子好似千斤重,抬起时都带着一股淡漠:“有这份扯谎的闲心,不如去极北地逛逛,发挥发挥你那泛滥的济世心。”
“啊师尊,对了对了,极北地遭大难了!”云默这才猛猛敲了下脑门,想起一直想同师尊汇报的事。
她叽里呱啦连说带比划,终于是将极北地之难给讲清了。
云容听完,深吸一口气,闭目时又缓缓吐出。
“因果报应,终有这么一遭的。”
“那希望你永久记得今日这句话,”蔺慈安轻嗤,她一贯看不顺眼云容的虚伪,“他日天机阁灭门之祸来临时,莫要跪地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