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付玉很排斥参加拍卖会。
“不想去就不用去。”
付玉叹了口气。
剧情已经到这步，她想躲，是躲不掉了。
系统罕见的瞪大了赛博眼睛。
「宿主，你在同情秦雪吗？」
「不，我可怜原身。」
付玉闭目养神，手指在科西莫的腹肌打圈，“我只是不想见到一些老熟人。”
闻言，科西莫立刻警觉。
老熟人。
是女人，还是男人？
没想到，付玉的回答竟是。
“不是人，那家伙，从一开始就不是人。”
……
拍卖会人头攒动。
一方面是听说画廊寻到一位新锐画家，之前在法国留学，几个月前回国，闭门几个月，就创作出一幅注定要载入艺术史的画作。
另一方面自然是付玉和科西莫竟然一同出席拍卖会。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着这幅画来的。
秦雪在后台一眼就看到了科西莫，她得意扥了扥自己的裙子，保证自己一会儿以最好的状态出场。
刚开始的拍卖品都是常见的陶瓷画作。
重头戏自然是要留到最后，四个工作人员一起将一幅1米高的油画抬到舞台上。
油画被红布遮住，舞台上恰当暗下去的灯光，衬得画作多了种朦胧的美。
付玉于心不忍，偏过头，闭上眼睛。
“接下来，让我们拍卖卖华人之光，新锐画家楚淮南的油画作品。”
配合拍卖师敲锤的动作，工作人员揭下红布。
会场内哗然一片。
巨幅油画只画了一个人物。
是秦雪。
是秦雪的裸体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