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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让你受委屈了,待今日贺寿毕,朕一并……赏你!”他的目光在皇子座位的后方寻觅着,冲着容貌出众的衡山王略点一点头。

这个堂弟,与他名为堂族兄弟,但他们的年岁之差,说是“父子”也不为过。

衡山王纪灼也曾养在他的膝下,在他娶了清河崔氏的女儿为原配嫡妻,十数年如一日,膝下空虚。作为皇位的承继者后继无人被群臣诟病,他的太子位不稳当时也煞费苦心,从宗室里过继了一个孩子到太子妃崔氏名下。

后来他有了长女,阿灵和阿灼也曾合案而食同榻而眠。

他们是最好的“兄妹”啊。

再后来他有了太子,有了其他皇子,子嗣绵延不断,阿灼被送回自己家。

三两声铮铮琵琶音唤回太和帝的神思,一把寒剑如覆霜雪,繁星万点,波光粼粼,被身穿红白间裙的蒙面女子拖在地上,青石板地丁丁作响,仿佛撒了成千上万根银针。

裙摆轻盈宛若水波荡漾,红白莲花娉娉婷婷开在水中央。

依旧是常度弹琵琶,衡山王吹笛子,也仅限于此了。

今天是正式场合,宗室都是有体面的,一两个上场还能说是忠心孝心,呼啦啦都上来要被四方蛮夷撮尔小国嘲笑礼仪之邦之“礼仪”二字空有虚名。

基于此,舞剑的舞者临时也换了人,而非纪灵休亲自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