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时刻,味觉奇点突然爆发出柔和的光芒。所有被复写的糖纸记忆化作彩色铅笔屑,与虚无橡皮擦碰撞时发出"沙沙"的书写声——橡皮擦不再擦除,反而开始"抄写"记忆,它们的表面逐渐浮现出各种味道的图案,有的是草莓糖霜的漩涡,有的是苦瓜藤蔓的纹路,最终全部变成了双色蛀牙糖的形状。神秘快递员看着自己逐渐恢复颜色的快递服,突然想起初代夫妇交给他的最后任务:"当宇宙忘记味道时,就用空白糖纸当橡皮擦,让它重新学会书写甜蜜"。
(五)余波:复写糖纸的味觉教室
危机解除后,平行宇宙U-739'变成了"味觉教室"。曾经的虚无橡皮擦化作教学工具,悬浮在各个角落演示"味道书写":有的用苦瓜素当墨水勾勒星系轮廓,有的用甜蜜能量复写超新星爆发的光谱。灵汐的光谱仪成了批改作业的红笔,每当检测到某个"糖纸星系"的味道搭配失衡,就会用激光在其表面批注"甜味过量,建议添加苦瓜点缀"。
阿昭的机械臂改装成自动铅笔,关节处的齿轮能将暗能量磨成不同味道的笔芯。最受欢迎的课程是"用黑洞引力场卷糖纸",机械臂会指导学员如何用强引力将记忆糖纸卷成螺旋状,这样既能保存味道,又能防止被橡皮擦误删。沈惊华的罗盘碎片拼成了味觉字帖,上面用不同宇宙的味道笔迹写着:"没有被擦除过的甜蜜,不算完整的味道"。
谢无烬的祖传蛀牙现在成了味觉黑板擦,蛀斑里储存着所有被擦除又复写的记忆。当他用蛀牙触碰糖纸图书馆的空白书页时,书页会自动显影出学员们的味觉作业——有的用超新星残骸写"甜"字,有的用中子星物质画"苦"符,最可爱的是某个婴儿宇宙,用自己的第一声啼哭当墨水,在糖纸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甜"。
当灵汐最后一次校准光谱仪时,发现宇宙微波背景辐射里多了组新的波形——那是所有"味觉学员"同步书写的声音,从夸克第一次尝到强核力的"甜味",到人类第一次咽下黄连的"苦涩",这些味道的笔画汇聚成糖纸卷轴,正沿着时间轴,慢慢书写着宇宙的"味觉编年史"。而在卷轴的末端,初代夫妇的全息影像正在用蛀牙糖当粉笔,在虚无黑板上写下下一课的标题:"如何用无糖橡皮擦,创造更有层次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