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对燕青的举动颇为赞赏,“燕青兄如此为许兄考虑,真是义薄云天。”
赵言说完,目光转向琼英,“妹妹,把你随身携带的金子都给我吧。”
琼英从包袱里取出十根十两重的金条,“大哥,这次出门就带了这些。”
赵言接过金条,直接递给燕青,“这次走得急,只有这些,你先拿着,也算我为许兄尽点心意。”
“赵寨主,这怎么好意思?”
燕青急忙推辞。
“莫非你忘了我和许兄的约定?”
赵言笑着说道:“虽然这样说不太吉利,但我已经赢得一半,彻底赢只是时间问题。
到时候,许兄就是我们的人,这金子就算是提前给他准备的。”
正月时,赵言在大名府遇到许贯忠,两人曾立下赌约:若许贯忠能考中武状元,并在不久后辞官归隐,赵言就算赢了。
那时,许贯忠就得上梁山为赵言效力。
燕青当时在场,自然记得这个约定。
他明白,以许贯忠的性格,很难在如今的朝廷久留。
到时他可能真的会选择梁山。
燕青收下了金条,拱手感谢,“赵寨主的大恩,燕青永记于心,日后必有回报。”
燕青离开后,汴祥抱怨道:“大哥,这可是百两黄金啊,就这样给了官府?”
石秀附和:“大哥若不愿官府借机 ** ,我们可以另想办法,何必动用自己的钱。”
其他人虽不悦,却并非心疼这些黄金。
赵言看着眼前这群兄弟,嘴角带着笑意,“诸位是不是忘了今夜的任务?”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进了知府衙门,先前送出去的百两黄金,定能百倍奉还!”
赵言的话让众人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振奋。
汴祥拍了拍额头,“若不是哥哥提醒,我都差点忘了自己的使命。”
赵言忽然想起一事,转向时迁:“燕青提到梁中书勒索卢员外,是怎么回事?”
时迁解释道:“年初我们离开大名府后,梁中书派王通判向卢员外索要三万贯。
若拒绝,就以私通梁山为由威胁。”
“无奈之下,卢员外支付了款项,其中两万五千贯给了梁中书,其余被王通判贪墨。
此后,卢员外似有隐退之意,最近派人去南方购置田产。”
赵言点点头,“原来如此。”
琼英愤然道:“既然卢员外因我们受此委屈,今晚我们何不连本带利一并讨回?”
时迁自信满满,“哥哥尽管放心,梁中书的私库位置我已摸清,今晚不仅能找回卢员外的损失,甚至可以全部取走。”
深夜,三更刚过,赵言等人推着事先备好的车辆悄然离开客店。
店内寂静无声,所有住客都在熟睡中,无人察觉他们的行动。
“这安神医调配的新药果然厉害,”
时迁感慨,“以往的药物,稍有经验者便能觉察异常。”
赵言最近得到一种新药,是由他从系统兑换的现代中医安神药方改良而来。
这种药不同于以往那种使人立刻昏迷的药物,它起效较缓,服药者只会感到疲倦欲睡,醒后还以为只是睡了一觉,没有任何异常感觉。
赵言听时迁提到这些特性,仿佛感同身受。
想起当天下午,鼓上蚤时迁一直在屋内沉睡,即使外面再喧闹也未曾醒来。
赵言惊讶问道:“兄弟,难道你自己试过了?”
“不敢欺瞒兄长,我上午用了午饭后,就在房里服用了一包此药。”
时迁解释说,“我不亲自试试总不安心,唯恐耽误兄长大事。”
赵言拍了拍时迁的肩,动容道:“时迁兄弟考虑得真周到。”
“兄长不嫌弃我出身偷盗,让我加入梁山并任首领,我自当尽心尽力。”
时迁笑着回应。
...
时迁已在大名府潜伏多日,对夜间巡逻时间了如指掌。
在他的带领下,赵言等人顺利抵达知府衙门的后院。
时迁模仿猫叫,门后随即传来狗吠声,不久门就开了。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汉探头查看,确认是时迁后才放下心来。
“你们总算到了,后院的人都睡着了。”
“兄长,我先进去探查一下。”
话音未落,时迁已先行进入院子。
确认后院仆人和两条大黄狗均在熟睡后,他返回通知赵言等人推车进入。
那老汉姓刘,是时迁在知府衙门发展的内应,此刻虽略有不满,但很快调整情绪,笑语相迎。
这老者一家世代为梁中书家服役,其女曾是梁中书的贴身丫鬟,却因一次遭遇梁中书的轻薄,招致蔡夫人的嫉恨。
不久后,她突染重病,迅速离世。
起初,老者以为女儿之死并无异常,但后来在府中谢都管——蔡夫人的奶公醉酒失言后,他得知 ** :女儿竟是被蔡夫人指使谢都管 ** 害死的。
知晓 ** 的老者满心悲愤,却又无力反抗,只能在夜晚独自咒骂。
这一幕恰巧被时迁听到,他随后将老者发展为梁山的线人,负责搜集知府衙门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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