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腿勾住他后腰，他立刻后仰避开。
真丝领带在床头柱上摩擦出声，我故意让呼吸变得凌乱："解开就告诉你。"
他忽然笑了。
这个笑让他眼角泛起细纹，像冰面裂开第一道缝隙。
左手探入我后腰将人托起，右手却从枕下抽出一根束带。
这次绑的是脚踝。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他咬住我耳垂含糊道，舌尖扫过耳廓时带起一阵颤栗。
我数着他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忽然发现上面沾着水汽。
这个发现，比任何撩拨都令人心碎，他根本不像表现的那样轻描淡写。
"张鹭白。"我轻声喊他的名字，他动作顿住，"低头。"
他下意识服从指令的模样像被驯养的大型犬。
我趁机仰头咬住他衬衫纽扣，犬齿扯开衣襟时，他心口那道疤完全暴露在月光下。
像褪色的刺青。
"傻子。"
我挣断束带的声音像琴弦崩裂，碎丝绸飘落如黑色雪片。
他瞳孔骤缩的瞬间，我翻身将他压进羽绒被，指尖抚过那道疤。
"血蔷薇会褪色，是因为我确实有半条命留在冰泪湖了。"
他呼吸停滞。
我趁机解开他皮带扣，金属碰撞声里混进解释："现在这具身体是血族亲王的真身。"
手指顺着他腹肌沟壑下滑，"永生，要陪你过完这辈子。"
月光开始摇曳。
他抬手遮住眼睛，喉结滚动出破碎的哽咽。
我吻他颤抖的眼皮，尝到咸涩的湿润："禁术失效时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