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酒虽然能增强功力，但对我而言几乎没用。”
话音刚落，盖聂和卫庄惊讶得说不出话，嘴巴张得大大的。
超过宗师？难道已经是大宗师？
这……这样修炼的速度，普通人能做到吗？
卫庄仍旧半信半疑，试探性地询问张晨：“你已经突破宗师了？师兄现在是不是已经达到大宗师境界？”
说完，他直勾勾地盯着张晨。
虽然内心并不相信这是真的，却又忍不住期待他的回答。
身旁，盖聂也全神贯注地看着张晨，对他的话表示认同。
记得张晨离开诡谷的时候，只是先天境界，与他们并无差别。
然而才过了半年多，他就声称已经达到了大宗师？盖聂难以置信。
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合理。
不然，怎么解释鲸鲵这种大宗师愿意做他的侍女呢？
听到这句话，张晨察觉到盖聂和卫庄又误解了。
一时间，他也感到十分尴尬。
随后，他轻轻叹了口气，含糊其辞地说：“嗯……大概算是吧。”
说完，他观察盖聂和卫庄的表情变化。
此刻，他衷心希望两位师兄不要再继续追问。
张晨在心中苦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好。”
“再问下去，可能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可惜事与愿违。
就在张晨打算敷衍过去的时候，卫庄皱眉质问：“什么叫‘大概’？”
“大宗师就是大宗师，宗师就是宗师，没有模棱两可的说法。”
盖聂也附和道：“师弟，你就老实交代吧！你现在的真实境界是什么？”
面对急于想知道答案的盖聂和卫庄，张晨毫无办法。
他本想隐瞒，但这两个师兄一向敏锐，根本骗不过去。
张晨无奈地说：“我的情况有些特别，不知师兄能否理解。”
“我在诡谷修行了一套完整的体系，已经达到大宗师的境界。”
“而在这半年的小圣贤庄生活里，我又领悟了另一套体系，成功突破到了天人境界。”
听完这话，盖聂和卫庄都呆住了，脸上的表情僵硬了片刻，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卫庄回过神来，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他声音微颤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同时精通两种截然不同的武学体系？一种是大宗师级的，另一种居然已达天人之境？”
卫庄接连追问，内心震撼无比。
谁能料到，仅仅半年之前，他还只是先天修为，现在却已踏入天人境界，短短时间里竟跨越了三个大境界！
一贯冷静自持的盖聂，此刻也不由自主地显露出惊异神色。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紧张，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张晨，却不知如何作答。
谁能想到，张晨离去不过半年，再次归来时已如天人般耀眼！
当盖聂与卫庄因张晨的成就而震撼得无言以对时，站在张晨身后的鲸鲵同样一脸惊愕。
直到此时，她才从二人的话语中得知，张晨仅用半年便从先天境界突破至天人之境，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先天之后依次为宗师、大宗师，再到天人。
这种跨越三大境界的修行，竟然只用了一段短暂的时间？
想到此处，鲸鲵心中亦不禁赞叹：“这般妖孽般的天赋！”
这一刻，她终于是明白了为何张晨会受到诡谷如此器重，被直接指定为下一任谷主。
也理解了为何他能引发文曲异象，引来各方势力觊觎。
有此天赋，这一切皆是理所当然。
同时，鲸鲵也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留在张晨身边远比加入罗网更值得期待。
张晨所走之路，乃是世间从未有人涉足的领域。
如今，连他的未来都显得遥不可及。
看到两位师兄只是默默盯着自己，许久未发一言，张晨心中愈发不安。
张晨苦笑着对两位师兄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运气好罢了。”他解释说，在儒家求学时有所顿悟，得到了文曲星的回应，吸收了星辰之力，这才让修为迅速增长。
听到这话，张晨原以为能够安抚盖聂和卫庄的情绪。
可话音刚落，卫庄再次惊呼，他们看向张晨的目光充满不可思议。
卫庄震惊地问道：“文曲星异象，竟然是你造成的？”
尽管盖聂与卫庄身处诡谷，但也亲眼见证了文曲星的异象。
他们从未想过，这异象会与张晨有关。
一时间，卫庄神情复杂，感慨道：“小师弟果然非凡。”他的心情交杂着多种情绪，难以形容。
起初，卫庄以为自己和盖聂之所以能快速达到宗师境界，全赖张晨施加的压力。
成为宗师后，他还打算在张晨面前展示一番，彰显师兄的威严。
半年前，他们处于先天后期，而张晨则是先天初期。
当时两人的差距已然不大，若非各自努力，张晨随时可能迎头赶上。
即便如此，他们的修为仍略高于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