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纪栀叶。”齐长生突然开口。
“嗯？”
“在监管局那天，你真的......本来就没打算加入吗？”齐长生问道。
“你有加入打算，只不过想要更大的利益。”
齐长生自问自答，换上了笃定的语气。
纪栀叶闻言，也没反驳，只是轻哼了一声，继续看向窗外。
“我算被诓了么？”齐长生问道。
“你觉得呢？”纪栀叶好笑地看着他，齐长生亦是。
如果纪栀叶三年前，就接受罗队长的招安，直接进入灵异监管局，充其量进去最多就是进去当个普通队员。
还会影响自己的学业，而且自己当时太小，即使能力超凡也只会被当小孩。
但现在不一样，被一个队长邀请进灵异监管局，和被最高管理者邀请进去的含金量可不一样。
俩人就像两只心知肚明的狐狸，你不说，我也不说，但是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对吧。
“两位......”
然而这苦了顾砚。
“如果你们需要交流的话，我们可以换个位置。”
坐在中间的顾砚，觉得自己如芒刺在背，两边针对的目光每次都会先经过他。
要说顾砚也是倒霉，最后一个上车，路筱和林知言坐第一排，程颖和李艺文这俩发小，坐在了第二排，就剩下最后一排有位置了。
然后就见纪栀叶和齐长生，一左一右，剩了个中间的位置给他。
或许两个人都是习惯性断后的性格，所以都坐在了最后。
然而就在他问完之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剩下车内一片昏暗沉寂。
顾砚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纪栀叶又开口了。
“我看你们脸色不太好，不是说伤好了吗？”
顾砚愣了一下答道：“伤好了，但是痛觉还在，算是副作用吧，不过可以忍。”
“......你，怎么了？”顾砚突然问道。
因为他看见原本还轻轻依靠座位的身体，缓缓坐直了。
纪栀叶看着窗外，轻声问道：
“我们......多久没看见指示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