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错愕的表情在慢动作中格外清晰,他那瞪大的双眼像铜铃,微张的嘴巴像黑洞,尽显惊讶。
他挥出的第十三拳本该击碎我丹田,此刻却因右肘关节细微的迟滞露出破绽——那是长期浸泡药浴留下的气脉淤塞,在玄体素针解的天眼中如黑夜中孤独闪烁的萤火虫。
当我染血的手指触到他肘窝要穴时,怀中的玉髓突然发出凤鸣,那清脆悦耳的凤鸣声如天籁之音,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凤鸣声在擂台上如悠扬的笛声般回荡,仿佛给这紧张的战斗带来了一丝如春风般的生机。
王猛瞳孔里映出我眉心迸射的金光,那金光如太阳般耀眼夺目,好似能穿透人的灵魂,那是我悄悄捏碎的第三枚玄龟甲正在燃烧寿元。金光瞬间像炸开的烟花,照亮了整个擂台,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
擂台四周的防御阵纹疯狂闪烁,那闪烁的光芒像闪电般刺得人眼睛生疼,将我们纠缠的身影切割成无数残像,仿佛我们是被命运之刀切割的木偶。防御阵纹的光芒在夜空中如绚丽的烟花般交织,形成了一幅如梦如幻而又诡异的画面。
"你......"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像被困在琥珀里的虫鸣,那微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如溺水者般的惊恐。
我贴着他耳畔轻笑,指尖金针虚影已刺入他第十二节脊椎:"告诉执法长老,药圃东南角的土该松了。"
防御结界崩裂的轰鸣如世界末日的巨响,吞没了后续话语,那巨大的轰鸣声震得人双耳失聪。轰鸣声如同山崩地裂,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像波浪般颤抖,观礼席上的人们也都纷纷像被狂风刮倒的小树,捂住耳朵。
当烟尘散尽时,王猛单膝跪地的姿势恰好面向那位陌生长老,他后背衣料裂开的形状,正是昨夜星图缺失的玄武星宿。
王猛肩胛骨传来细微的震颤,那震颤的感觉好似有只小虫子在爬动,那是人体经络中最脆弱的"天宗穴"在示警。
我食指关节抵着他脊柱凹陷处,嗅到他后颈渗出的冰魄草气味——这是执法堂独门药浴的痕迹,看来那位陌生长老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急,像一个迫不及待的赌徒。
"找死!"他突然暴喝,那暴喝声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咆哮,后背肌肉如汹涌的海浪般翻涌。暴喝声在擂台上如滚滚的雷声般回荡,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本该被锁死的右臂竟诡异地扭转一百八十度,指缝间寒芒乍现。
我后撤时看清那是三枚淬毒的骨钉,钉尾刻着墨家刑堂特有的血纹,那血纹在阳光下如狰狞的恶魔般显得格外恐怖。
观众席响起成片的抽气声,那抽气声此起彼伏,像秋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惊讶和恐惧。抽气声在人群中蔓延,仿佛一阵寒风,让每个人都感到一丝如坠冰窖般的寒意。
我踉跄着踩到阵法裂痕里的青苔,那青苔滑溜溜的,像一条狡猾的泥鳅,差点让我摔倒,袖中昨夜签到的"玄蛛丝"自动缠上手腕。平日里,我也会经常摆弄这玄蛛丝,感受它的韧性和黏性,它就像一位忠诚的伙伴。
当骨钉贴着耳廓飞过的瞬间,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炸开:【检测到周天境修士气息锁定,是否启用替身傀儡?】
王猛的第二波攻势比雷雨更密集,那呼啸的拳风好似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像揉面团般撕裂。拳风带着强大的力量,吹得周围的彩旗像狂舞的疯魔,猎猎作响,灰尘也被吹得像漫天的蝗虫,漫天飞舞。
他双臂金环泛起血色,拳风里裹挟的已不是单纯的雷火,而是带着碎骨咒的幽冥鬼气,那股阴森的鬼气像冰冷的幽灵,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幽冥鬼气在擂台上如黑暗的潮水般弥漫,使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进入了一个如冰狱般寒冷的世界。
我左肩传来剧痛,被擦过的布料瞬间化作黑蝶纷飞——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先前那些破绽不过是诱饵。
"素问九针,开阳!"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那血腥的味道如铁锈般弥漫在口中,强行催动残破的经脉。血雾在空气中如红色的烟雾弹般散开,带着一丝腥味,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更加如死水般凝重。
七根金针虚影在血雾中凝成北斗阵型,昨夜在药庐签到时偷学的《鬼门十三拍》突然自动运转。平时我也会在脑海中反复推演《鬼门十三拍》的招式,就像在棋盘上精心布局的棋手。
王猛轰向我丹田的杀招突然偏移三寸,他腕骨传来清脆的断裂声,那断裂声像玻璃破碎般清脆而刺耳。
"你居然会明家的截脉手?"他惊怒交加的面孔在阵法反光中扭曲,那扭曲的面容像被扭曲的面具,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趁机将玄蛛丝缠上他脚踝,丝线末端连接的正是擂台边缘的困龙桩——那本是用来禁锢犯规者的刑具。
观礼席传来茶盏坠地的脆响,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氛围中如一颗突然落下的流星般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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