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顾南枝沉默了。
有吗？
没有？
她不知道，她的心脏一团麻乱，或许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吧。
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慕知予拔掉吹风机的充电线，摸摸顾南枝的脑袋。
“没想好就慢慢想，反正也不缺时间，不是吗？”
顾南枝点点头。
“等回京城和柠柠多出去逛逛玩玩，兴许接触到新的人新的事物就会有答案了呢？”
顾南枝还是漫不经心点点头。
她以为慕知予说着话是开玩笑为了安慰她的。
只是没想到她们从魔都返回京城第二天，沈沐柠大清早就直接破门而入，捞起床上昏昏欲睡浑身没劲的顾南枝。
美名其曰：带着顾南枝出去找乐子。
“......沈沐柠，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坐在车上，顾南枝眼睛都直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双漂亮的眼眸完全就是没有聚焦，没有光彩。
像是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顾南枝痛苦闭上眼，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在前面走，魂在后面追”。
沈沐柠眨眨眼，无辜摊手，
“哎呀呀，我这不是听知予姐姐的，带你出来走走玩玩嘛，刚好早上有一个朋友局，去看看呗？”
“......”
笑死，谁家好人的局在早上？
别以为她不知道沈沐柠那群朋友什么德行，早上起得来？
做什么春秋大梦啊！
啊啊啊啊啊，她烦躁揉揉头发，她想回去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