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娥、凤鸣和凤锦三人微微颔首,以示知晓整个事件的原由。
李义山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焦急,“如今,陛下要将青鸟捉拿归案,你们怎么还如此镇定?” 李义山的语速不自觉加快,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双手,在空中轻轻挥舞,似乎想用这个动作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急切与不解 。
杨素娥神色凝重,目光紧紧锁住李义山,缓缓说道:“夫君,实不相瞒,凤鸣和凤锦正为此事而来。如今,我们心急如焚,你一直在朝廷任职,消息灵通,可曾知晓青鸟此刻身在何处?” 她的声音虽沉稳,却难掩其中的急切,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仿佛这样便能抓住一丝找到青鸟的希望。
李义山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忧虑,回道:“我也是从同僚那儿听说的。昨晚,渊空大师领着御常寺一众镇灵使前去捉拿妖物,抓捕过程中,竟意外得知青鸟是妖物所生。现在朝廷里传得厉害,说青鸟表面为朝廷尽心尽力,实则包藏祸心,一直在和那些妖物里应外合,蓄意破坏大唐的安宁。就连光王府的太妃也被唤到大明宫,被一阵问责。”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似乎也难以接受这样荒谬的传言。
杨素娥听完,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再度睁眼时,目光冷静而坚定,直视李义山的眼睛,问道:“那夫君你怎么看待青鸟这事呢?你与他接触虽不算多,但也该有自己的判断。” 说罢,她微微前倾身体,急切地等待着李义山的回答,像是要从他的话语中寻得一丝对青鸟有利的曙光 。
李义山目光坚定,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青鸟是妖物所生,又如何呢?我与他几番相谈,只觉他为人爽朗、心怀赤诚,况且最重要的是……” 话说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停住,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目光在杨素娥、凤鸣和凤锦三人脸上来回打量,满脸惊讶地问道:“难道你们一早便知道青鸟的出身?” 他微微张开嘴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似乎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她们竟早已知情。
凤鸣见李义山如此惊讶,赶忙上前一步,神色诚恳地说道:“义山姐夫,其实我和凤锦师姐,都是今日才知晓此事。此前从未听人提起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试图消除李义山心中的误解。
杨素娥则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温柔且带着一丝歉意,看向一旁的夫君,轻声说道:“夫君,实不相瞒,我自幼便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件事。只是妖物之事,向来敏感,我担心你对这类事有所忌惮,所以一直未敢和你说起。如今事已至此,还望夫君莫要见怪。” 说罢,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愧疚,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等待着李义山的回应 。
李义山听到此,不但没有震惊之色,眼中的惊讶之色反而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解与释然。他嘴角上扬,伸出手,温柔地抓取杨素娥的手,拍了拍杨素娥的手背,安慰道:“娘子,我怎会怪你。你也是为我着想,这事儿确实棘手,你谨慎些是应该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眼神中满是包容与体谅。
随后,他神色一凛,目光扫过众人,一脸严肃地问道:“那眼下要怎么办?如今谣言四起,陛下已然下了敕令,御常寺那些人开始四处搜寻青鸟的下落,方才我回家之前,听闻左少卿带着一众镇灵使去了你们大师伯家中,幸亏你二人早早的离开,不然必定受到一番审查。“
凤鸣和凤锦听到此,一脸的沉重,凤鸣说道:”没想到,给大师伯家里添了这麻烦……“说到此,她眼神里满是凝重。凤鸣见状,抬手按在凤鸣肩头,以示安慰。
李义山连忙安慰道:”凤鸣,这你倒不必担心你大师伯家,青鸟一事,到目前也只是传言,毕竟这话还是从妖物口中传出,难以佐证真伪,御常寺不像大理寺,他们还是讲真凭实据的。“他话音一转,接着说道:”眼下,我们得想个法子,帮青鸟躲过这一劫。”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忧虑,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交握,来回踱步,显然心急如焚,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解救青鸟的办法 。
凤鸣和凤锦听闻李义山这般解释,脸上原本因担忧而紧绷的线条瞬间舒缓。
凤鸣双眸明亮,带着几分感激,率先开口说道:“多谢义山姐夫您这番话,真让我们心里踏实不少。” 她的声音清脆,语气真挚,满是对李义山的敬重与谢意。
李义山见她们如此,连忙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急切的神情,说道:“不必拘礼。咱们现在分秒必争,哪顾得上这些虚礼。”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中满是对青鸟安危的忧虑,稍作停顿,又接着说道:“眼下情况十万火急,你们赶紧设法通知青鸟,让他千万小心,暂时避一避风头,别被御常寺的人抓了去。眼下,我在朝中也会留意着动静,能帮衬的,一定尽力。” 说罢,他的目光在凤鸣和凤锦脸上来回扫视,仿佛想用眼神催促她们赶紧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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