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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达三号的船舱休息区内,堕姬和蝴蝶忍的争论声此起彼伏。

藤子京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本身就没睡好,刚才还被男同骚扰,现在又面临着修罗场,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幸好我获得了凯文·卡斯兰娜的同款体质......’

‘不然早就被这群莺莺燕燕折腾死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作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性格,敌人来多少他都不在乎,可面对这些软玉温香的女子们,他却是一个都不好拒绝……

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化解这场"危机",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休息室——

“等等……”藤子京叫停了堕姬和蝴蝶忍,"珠世、鲤夏还有香奈乎呢?"

一旁的香奈惠轻轻指向船舱外,后甲板的位置:"鲤夏和香奈乎出海不久就觉得头晕,吐了好几次了......珠世带她们去后甲板吹海风了,说是能缓解一些。"

藤子京转头望去——

透过舷窗,果然看到鲤夏和香奈乎正虚弱地靠在栏杆旁,脸色苍白如纸。

珠世站在她们身侧,一会儿轻抚鲤夏的后背,一会儿擦拭香奈乎额头的冷汗,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心疼。

藤子京知道,这份关切绝非伪装。

作为众女中最年长最成熟的一位,珠世对待这些女孩的态度,与其说是姐姐照顾妹妹,更像是母亲关心女儿。

藤子京回头看了眼还在大眼瞪小眼的堕姬和蝴蝶忍:"二位女士继续'友好协商'吧,我先去关心一下伤员。"

说完,他径直朝后甲板走去,身后传来蝴蝶忍和堕姬异口同声的"哼!",以及香奈惠忍俊不禁的轻笑。

后甲板上,海风夹杂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香奈乎最先注意到藤子京的到来,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大哥哥......我没事......"

她虚弱地指了指身旁的鲤夏:"鲤夏姐姐......更难受一些......"

藤子京这才注意到,鲤夏的脸色比香奈乎还要苍白几分,纤细的手指正紧紧捂着肚子。

"你这是怎么了?"藤子京关切地问道,"是吃坏肚子了吗?"

鲤夏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道:"没、没有......我只是......肚子不太舒服......"

藤子京一脸困惑:"那不就是吃坏了吗?可是大家都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啊......你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吗?"

珠世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叹一声:"官人......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突然跟木头似的?女孩子肚子痛......可不止是因为吃坏了呀。"

藤子京恍然大悟,原来鲤夏是痛经了。

这个时代的女性,对月经的羞耻感极重,尤其是在心仪之人面前,更难以启齿。

他忽然想起前世刷过的一些宣传克服月经羞耻的短视频——

某些博主举着"我有卫生巾,来找我借"的大牌子站在闹市中央。

甚至任由经血染红裤子,还大摇大摆走在街上,美其名曰——"生命的潮汐"。

这就很有意思了。

月经确实是正常生理现象,男性不该嘲笑,女性也不该感到羞耻……

但是,咱也没必要为此感到自豪吧?

它终究属于下三路的生理功能,就像排尿和拉屎一样。

难道有人能屎拉了一裤子不擦,还招摇过市吗?

就因为这是——"肠道的潮汐"?

藤子京收回心绪,看着鲤夏憔悴的模样,心疼地说道:"你身子不方便,就更不能吹风了。海边虽然暖和些,可现在毕竟快十一月了。"

鲤夏虚弱地摇摇头:"可是如果进船舱,用不了多久我就又想吐了。我不想弄脏夫君的船......"

藤子京二话不说,手伸进袖子,从系统中取出一瓶晕船药。

"没事,我这里有药。"他轻轻扶起鲤夏和香奈乎,"你们跟我进来吧,把药吃了,再去睡一觉就好了。"

鲤夏和香奈乎乖巧地点头,跟着藤子京回到船舱。

船舱的休息室中,香奈惠已经贴心地准备好了两杯温水。

鲤夏和香奈乎接过药片和温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服了下去。

藤子京看向还在对峙的堕姬和蝴蝶忍,无奈地摊手:

"好啦,你们也别争了。现在结果显而易见——最需要休息的三个人是鲤夏、香奈乎,还有我。"

"所以,主卧我们仨就当仁不让的占喽。"

堕姬撅着嘴,明显有些不开心,但看到鲤夏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妥协了:"那好吧......夫君你可要好好照顾鲤夏妹妹和香奈乎哦~"

藤子京一手扶着鲤夏,一手搀着香奈乎,缓缓朝「万达三号」的主卧走去。

前世的万达三号虽然对外开放租赁,但主卧始终处于上锁状态,只有王思聪本人能够使用。

所以藤子京一直都很好奇,那神秘的房间,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三人来到主卧前,藤子京用钥匙卡扫开了门。

"咔嗒。"

主卧的门锁轻轻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尽奢华的舱房——

天鹅绒的地毯铺满地面,水晶吊灯投下柔和的光晕。窗帘自动打开,露出落地窗,以及窗外那无垠的海景。

而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的圆形床,直径足有三米……

‘不愧是王思聪啊,确实会享受。’藤子京心想,‘这床一个人躺着太空旷,五个人就刚刚好了……’

香奈乎已经疲惫得眼皮打架,看到床便径直扑了上去,几乎是沾到枕头的瞬间就睡着了。

鲤夏却站在门口,脸颊绯红:"夫君......这、怎么只有一张床......"

藤子京轻笑一声:"你都喊我夫君了,还怕跟我睡一张床?"

"可、可是......"鲤夏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现在身子不干净......不能伺候夫君......"

藤子京嘴角抽了抽,心中一阵无语:

‘不是吧,我在你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色狼吗?人渣吗?变态吗?’

‘你都难受成这样了,我难道还坚持要‘浴血奋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