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在崎岖不平的乡道上疾驰,车轮不时地陷入坑洼中,钢板减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尽管车速达到了每小时五十公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秦淮茹却并未感受到车辆的剧烈摇晃。相反,她感觉整个行驶过程异常平稳,仿佛车辆正行驶在平坦的马路上似的。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魏武身上,微笑着说道:“我大伯一定会同意的,而且每年还会给村里一头猪呢。村里人肯定不会出去乱说的,谁要是敢乱嚼舌根,根本用不着我大伯亲自出马,老村长肯定会出面找人把那个乱说话的人扔进大山里。”
魏武听到这话,不禁转过头来,看了秦淮茹一眼,但很快又将目光移回前方,似乎对她的话有些惊讶。他迟疑了一下,问道:“老村长这么残暴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以前村里有一个人想要当二鬼子,老村长得知后,当晚就带人把那个人弄进了大山里,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还有,我没结婚的时候,有个人企图损害整个秦家村的利益,结果也被老村长带人给处理掉了,同样是让他在大山里‘消失’了。”
魏武略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将目光投向秦淮茹,缓缓问道:“老村长做得很对,不知道老村长平时喝酒吗?”
秦淮茹听到魏武略的问题,稍稍挪动了一下屁股,以便让魏武略的大手能够更加舒适地放在上面。接着,她回答道:“当然喝啦!老村长今年都已经八十多岁了,但他每天还是要喝上一两多酒呢。不仅如此,他还喜欢抽烟,而且抽的是那种叶子烟,每天都抱着个水烟袋,吧嗒吧嗒地抽个不停。”
魏武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说道:“嗯,老村长如此明理、如此开明,确实应该长寿啊!正好我这次来,特意带了一坛养生药酒,等会儿就给老村长送过去。”
魏武略心里暗自盘算着,秦家村的老村长竟然有如此大的号召力,只要能够牢牢把握住这位老村长,那么自己以后在秦家村可就基本上能够横着走了。
想到这里,魏武略不禁觉得这一年送一头猪的代价实在是微不足道。
毕竟,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豪气的表现,但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数字罢了。
而且,这猪也不是他自己花钱买的,而是他带着猎枪进山打猎得来的。
秦淮茹用手指着秦家村的打谷场,语气欢快地对魏武说:“你看,站在大队部打谷场那边,正朝我们这边张望的那个人,就是我的大伯啦!”
魏武顺着秦淮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上身穿着带着补丁的灰布褂子,下身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长裤,脚穿破洞布鞋正站在打谷场上,一脸疑惑的看着驶来的吉普车,猜测是不是公社来人了还是轧钢厂来人了。
魏武转头看向秦淮茹,好奇地问道:“原来这位就是你的大伯啊?他还是大队长呢?”
秦淮茹似乎对魏武认识自己的大伯感到有些意外,她眨了眨眼,疑惑地反问:“啊?你认识我大伯?”
魏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之前来过秦家村好几次呢,不过那时候我只知道这里的大队长是谁,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的大伯。这样一来,事情可就好办多啦!”
秦淮茹白了魏武一眼,显然对他这种自信满满的态度有些不满。
她没好气地拍掉魏武搭在她肩上的大手,然后将头探出车窗,朝着打谷场上的大伯高声喊道:“大伯!”
听到秦淮茹的呼喊,她的大伯先是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
当他再次定睛看清楚坐在吉普车里的秦淮茹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连忙快步朝吉普车走来,嘴里还念叨着:“淮茹?你……你咋坐小汽车回来的?还有,魏师傅,你们俩咋一块儿来的啊?”
当秦淮茹的大伯看到驾驶座上的魏武时,他的疑惑更甚了,满脸都是不解的神情。
吱~
吉普车稳稳的停在秦家村打谷场,魏武跟秦淮茹跳下车关上车门。
砰~砰~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衬衫说道:“我回来有点事,正好小魏跟我住一个院,他也要来村里办事,我就坐个方便车。”
秦淮茹的大爷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魏武:“你们住一个院?”
魏武笑着从包里掏出烟递给秦淮茹大爷一根:“我们住一个院,而且还是对门。”
秦淮茹的大伯接过烟笑着说道:“远亲不如近邻,这可是实在关系啊!”
秦淮茹心想:可不是实在关系嘛!那老实在了,都负距离了。
魏武笑着从包里掏出打火机先给秦淮茹的大伯点着烟然后给自己也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说道:“可不是嘛!实在关系,淮茹姐在院里一直对我帮助挺大的,大伯我今天过来有两个事,一个是上次说的试验田,还有一个就是进山打猎,顺便看看村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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