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大摇大摆去了他的衣帽间,把假表归位,开始搜刮里面其他的值钱东西。
钟遇的钱都是钟承翰给的,钟承翰那种黑心人,就算她把钟家搬空了也是他活该。
转了一圈挑了个中等价位的宝石袖扣,哼着小曲走到卧室,钟遇还在看书。
寻觅有时候喜欢犯点小贱,走到床头抽走他的书翻了翻,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反正就是寻觅看不懂的狗爬叉字母。
骂了句装逼男。
把书丢他身上,寻觅就想离开,刚迈出去一步就被钟遇抓住手腕。
寻觅身上顿时起了层鸡皮疙瘩,思绪百转千回,缓慢地扭头等他发言。
凭心而论,钟遇这呆子长的跟明星似的,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的,继承了钟承翰的优良基因。
但呆子就只是呆子啊。
她劫财,不害命也不劫色。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有时候无聊了也可能就是纯虐待,其它业务不碰。
“你要待到十点才能走。”
寻觅:?
“为什么?”
“你打乱了我的作息,我要修正。”
“关我屁事?”
“我知道你白天去了医院。”
寻觅脸色顿时变了,烦躁涌上心头,掐上钟遇的脖子,把他抵在床背上,嗓音发冷,“钟遇,你是不是欠收拾?”
寻关月和钟承翰说的是她自小父母双亡,一直寄养在亲戚家,不告诉钟家她父亲的存在,就是害怕以后被钟承翰捏住把柄。
寻觅说揍就是真揍,狠狠掐了钟遇几下,“钟遇,你以为我跟你说着玩呢。”
她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紧,钟遇冷白的脸颊逐渐充血,“我告诉你,不管你知道多少,你他妈敢泄露出去半个字,以后别想好过。”
钟遇终于抬手去扯她的手腕,仿佛要说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林叔的声音:“少爷,是我,我进来和您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