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是说她是女强人,工作狂,那看来我也要在工作上有所建树了。
术业有专攻,追妻需工作。
启动吧,认真工作的白浩,行我一定可以的。
白浩的脑中全是这样的声音,不知不觉间,他就在床上睡着了,
晨光穿过疏朗的窗帘,在象牙色墙面割裂出浅灰色的阴影。床榻叠上的亚麻被套边缘垂落,如同海岸线自然蜷曲的褶皱。墙面悬浮的黑色细框收纳架恍若瘦金体字帖上的标点,错落间框住几枚磨砂陶罐,空气里悬浮着雪松调的隐香。
满脸都是笑意的白浩从梦中醒来,白浩看了一眼自己房间,感觉就是缺点什么?
原来是缺高轶可啊!白浩傻笑着。
门外传来元宝挠门的声音,不停喵喵的叫着,
白浩是不让元宝进入卧室的,因为云宝是白浩捡回来的,野性还是很大。
元宝虽然是只母猫,但是攻击力强大到吓人,第一面的时候,直接暴打两只比它高大数倍的流浪狗。
白浩这个卧室里除了陶罐还有几件北宋的瓷器,还有一个德国的唱片机EMT 930,元宝就喜欢这个磨爪子,没办法只能不让它再进这了。
将元宝抱在怀里,摸着它柔顺的毛发,时不时的在白浩的胳膊上传来,小拖拉机的轰鸣声,
今天可是周六,本来还想在家多呆一会的,但是想到自己要做一个事业男,赶紧下楼开车去公司。
刚到公司就看见,晨光漫过高轶可身上那件燕麦色的薄衫,细密线圈间漏出细碎的光斑。领口的配饰叠至锁骨中段,松弛轮廓恍若春日幽谷中未散的晨雾。
露出的腕骨白得发钝,仿佛裹了层釉的骨瓷。微蜷的长发似未经打理,但每处卷曲都精准停泊在肩胛骨边缘,发丝泛着熟栗子壳的油润反光。此刻她正仰头凝视着吊顶射灯,未染脂粉的脸庞被暖光淬出不真实的虚影,反倒让眉间那抹茸毛般的绒感纤毫毕现。
白浩直接被迷住了,
要矜持啊,白浩,你不能被美色所迷惑啊,白浩,你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