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仔细一想这个说法约莫有些不靠谱。
她一个女孩子，不识字，家里还只是有一个姐姐，这样的人能出什么气。
而且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出气？不...这不合理。
方店主到底是事外之人，且他久居王城，他能想到的不过是之前在王城的时候见过的达官贵人们之间较劲的路数。
那些人之间的较劲浅显且不足以为外人道。
他并不了解傅荣卿，也不够了解陈秋生。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沈曼有丝恍惚，以前觉得方店主牛逼坏了，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但现在翻过去这篇章再想起他，似乎又能发现他的不足之处。
他懂王城，但不懂王城里面那些权力纠葛。
站在他的视角去看，只有谁压着谁，谁又被谁给排挤了，旁的东西他看不到。
他看不到那些真正的权力巅峰们处理事情的着力点。
越是上面的人，他做事越是朴实。
简约的做事方法正是权力的体现，亦是复杂的思维纠缠之后的结果。
如今小侯爷说傅荣卿想要表现一番给大王看。
这个提示不可谓不明显，而且照着这个逻辑看，有些东西似乎更容易懂些。
费心费力把她弄进来，大费周章培养她知识，约莫...
诶？为啥嘞？沈曼还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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