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我回自个村子走走,和我同龄的小姐妹们走了两个。”
茗娘才二十五不到吧,她的小姐妹...死了两个...这么年轻就...
“......”
“没办法,大家没有生计,只能卖力气,嫁了人还要生孩子,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难产走了一个,月子没坐好病重,没钱看病又死了一个。”
沈曼竟然不知还有这种事,一时之间语塞,也说不出多少安慰的话,根本无从下手。
倒是茗娘,她想得开,想来那段感慨的时间已经过了,如今留下来的不过是缅怀。
“不说了,各家有各家的命,你别看我现在说着这话似乎有些怜惜,但若是要我散尽家财去拉扯她们一把,我这边也是不行的。”
“救急不救穷,我那点家底,于她们而言,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劲。”
她说着话,神情终究是有些拧巴,在沈曼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抹眼泪。
沈曼欲言又止,她是真想安慰人,可她不会。
这不是练习不练习的问题,她就是不会。
以前倒是有安慰过段觅觅,但那是给段觅觅提供方法让她有事可干。
可茗娘说的这事,没什么好说的,说啥也没用。
茗娘其实说的挺对,救急不救穷,她那些小姐妹的人生,属实靠她们这点智慧改变不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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