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作立刻捂住嘴,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偷偷对沈落雁吐了吐舌头,那小模样逗得沈落雁差点笑出声,连忙转头假装整理裙摆。
【场景转换:表姑婆的"幸灾乐祸"·金句反杀】
表姑婆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进了松涛院,老远就咋咋呼呼:"哎哟落雁啊,作作这孩子太皮了!再不管教,将来还不得上天?你看我家重孙,多乖巧,天天在书房读书……"
作作正坐在石凳上吃豌豆黄,闻言立刻抬头,小嘴巴巴得像小炮仗,豌豆黄的碎屑沾在嘴角:"表姑婆的头发像后院老槐树上的鸟窝,乱蓬蓬的!作作帮你烧烧,整理整理?"
表姑婆脸色骤变,拐杖在青石板上顿得"笃笃"响:"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
沈落雁连忙上前,握住表姑婆的手,笑得温婉:"表姑婆别介意,作作这是夸您发型独特呢~ 对了,前儿您说喜欢城南宝昌号的南珠钗,我让人给您送去了,不知合不合心意?"
表姑婆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拍着沈落雁的手:"还是落雁懂事~ 作作嘛,小孩子都调皮,长大就好了~"
作作却在一旁嘟囔,声音不大却清晰:"表姑婆是贪财鬼,给银子就不生气了。"
沈落雁强憋住笑,从食盒里拈出块糖糕塞给作作:"快吃你的吧,小坏蛋。"
【场景转换:太傅的"新胡子"·二次暴击】
几日后,太傅顶着一副黑黢黢的假胡子来授课。那假胡子显然是匆忙买的,尺寸不合,挂在下巴上晃晃悠悠,颜色也染得不均匀,像贴了块烧焦的黑炭。作作一看见就笑得前仰后合,小胖手拍着桌子,石榴红的衣袖扫翻了砚台,墨汁溅在宣纸上。
"太傅爷爷!你的新胡子像我家厨房的抹布!"作作笑得直拍腿,"还是擦过锅底的那种!"
太傅脸色铁青,胡须都在颤抖,新粘的假胡子险些脱落。沈落雁连忙起身打圆场,按住作作的肩膀:"作作,不得无礼,快给太傅爷爷道歉。"
作作却指着假胡子,笑得更欢,眼睛弯成了月牙:"像!还是烤焦的!娘亲,你看像不像上次庙会买的?"
太傅忍无可忍,"啪"地合上书本,震得书案上的镇纸都跳了跳:"王妃!这课老夫教不了了!令郎天赋异禀,还是另请高明吧!"
沈落雁叹了口气,从袖中又摸出一叠银票,这次足足有二十张百两银票,在手中晃得太傅眼睛发花:"太傅大人息怒,这是两千两,您换副好点的胡子,再买些首乌补补真胡子~ 作作年纪小,您多担待~"
太傅看着银票,又看了看作作狡黠的笑脸——那小脸上满是"看我又得逞了"的得意,最终长叹一声,收下了银票,揣进怀里时,语气艰涩:"罢了罢了,作作天资聪颖,只是……只是需要些耐心调教……"
作作在一旁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还朝太傅做了个鬼脸,沈落雁无奈地摇了摇头,给锦儿使眼色,让她送太傅出去。
【结尾场景:作精的传承·甜蜜伏笔】
夜深了,作作抱着萧玦的胳膊不肯睡,小脑袋蹭着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困意:"爹爹,明天太傅还来吗?他的假胡子不好玩。"
萧玦揉了揉作作的头发,语气无奈:"来。"
作作嘟着嘴,小眉头皱起:"那我想烧表姑婆的头发玩。"
沈落雁凑过来,笑得狡黠,指尖戳了戳作作的脸颊:"作作,下次想烧谁的胡子跟娘亲说,娘亲给你准备最好的蜡烛,再备上双倍的银票赔礼~ 保证比这次的还亮堂!"
萧玦:"……" 他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比一个能作,最终只能妥协,声音带着宠溺:"随你们吧,只要不烧了王府就行。"
沈落雁眼睛一亮,搂住萧玦的脖子,鼻尖蹭着他的下颌:"王爷,你看作作多有创意~ 等再生个女儿,肯定比作作还会玩,到时候让她烧你的胡子玩,好不好?"
萧玦叹气,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划过她眼尾的朱砂痣:"你就知道折腾。"
"生活嘛,不折腾多没意思~"沈落雁蹭了蹭他,声音带着笑意,"对了王爷,你说作作以后会成为京城第一纵火犯吗?"
萧玦低头,在她额上印下吻,声音低沉而温柔:"随他。"
沈落雁笑得更欢了,在他唇上偷了个香:"那必须的!等他长大了,我带他去听风楼开讲座,题目就叫《论如何优雅地烧胡子及善后赔偿技巧》,保准全京城的熊孩子都来听,门票钱咱们能赚翻!"
萧玦:"……" 他决定不再回应,只是静静地抱着怀里的人,听着作作均匀的呼吸声。松涛院的夜静谧而温馨,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作作熟睡的小脸,也照亮了沈落雁眼中狡黠的光。
"王爷,"沈落雁忽然抬头,眼睛在夜色中亮晶晶的,"你说作作下次会烧谁的胡子?我觉得……三皇子的络腮胡好像挺适合烧烤的,黑黢黢的,烧起来肯定好看~"
萧玦:"……" 他默默收紧手臂,将脸埋在她发间,决定今晚还是好好睡觉——毕竟,和这对作精母子较真,他永远是输家。而大雍王朝的作精传奇,注定会因为这个烧胡子的小插曲,在往后的岁月里,继续书写更多令人捧腹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