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路上也有囡囡陪着。”
低磁的嗓音,悠哉的腔调,字眼带出的气息烫在唇瓣,是很勾人的暧昧。
不爱听这种话,沈箬伸手捂男人的嘴。
“要避谶,先生不要乱说。”
他问是吗?
拉下唇上的手,吻住她的唇。
承受的小姑娘娇躯颤颤,没安全感的攥谢兰卿的头发,闭眼跟看不见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前者害羞,后者是无尽的恐惧。
“……兰卿先生。”
男人嗯了声,吻不停。
哪儿那么多规矩?
又要避谶,又怕半夜接到电话。
这么小的年纪,避讳不少。
吻到沈箬受不住,濒临窒息,谢兰卿才给松开,让她睡会儿。
法国的确有好医生,但谢兰卿不满意,事情多总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意大利不同。
沈箬不知道住进了托斯卡纳区,弗伦罗萨的古堡,19世纪浪漫主义,翻新完成正好适合入住。
唯一可惜,目前的沈箬并不能看见这一切。
“我有闻到树木松柏的味道,是像阿尔比斯山脉那种木质结构的屋子吗?”看不见,但闻的到。
美术生对味道挺敏感的。
扫了眼壁炉里的木料,谢兰卿没解释抱着人到主卧。
陌生的环境,沈箬一点安全感没有,攥紧了谢兰卿的手不松,听到谢公子用意大利语在跟人交流,前者口吻傲慢凌人,后者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交流完,男人对沈箬说,“拆下丝巾先做检查。”
沈箬深吸口,闷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