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卿先生不要骂我好不好。”病着不舒服,委屈劲儿上来,抽抽鼻子,更显她柔弱破碎,“明明是先生的责任。”
懂她嗔怪里指的什么。
忍不住皱眉,声线沉了沉,“还热?”
她低低一声嗯。
“医生在怎么不说。”
视频里的人低眉敛眸,咬唇不语。
怎么可能讲那种事。
一晌,听他问,“我来?”
“不用,兰卿先生事情忙,缓一缓就过了。”她已经没脸看视频,直往两枕头中间藏。
舔了舔唇,谢兰卿扭头示意冷气再低一些,抬手挑开两粒纽扣散热,下眼睑弥漫着一层红。
拿了支烟咬着,喉头攒动,声哑,“难受么。”
“没有难受,就比较热一切都好。”
那细弱蚊蝇嗓子都快听不见,手机往前挨近,谢兰卿低声,“不躲,让我看看脸。”
“听话。”
听不得他这样哑得发腻的声调,她现在属实比较敏感,拨弄着手机,抬脸看去镜头。
欲哭不哭的样子,难受地压着眼里涌动的情潮。
听老板骂了句脏话,王特助敏锐且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两步。
叫人上火的女人。
“看看自己什么样儿,嘴硬,在纽约不说硬抗!”一通训斥,当即吩咐王棋,“安排飞机飞日本。”
王棋紧张的提醒,“老板,您被限制入境。”
视频里沈箬摇头,“兰卿先生不要来,我刚感冒好才难受真的没事,好不好先生。”
“叫医生挂点滴,不准反驳,否则我来。”
没有一点商量,全是他的掌控权。
虽然尴尬,比他亲自飞日本惊动谢教授好,选择后一个霸道强横的命令,她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