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风的沙漠风吹进车厢,谢兰卿伸手,抚顺小姑娘被吹乱的头发,捧着脸仔细地端详视量。
漂亮的眼里印着艳美的小姑娘。
“兰卿先生在看什么。”她舒心地吊着男人脖颈,下巴搁在胸膛仰头看他,眼尾的嫣红昳丽柔媚。
看什么呢。
看他的女人。
看他的太太。
看他的小兔子。
“怎么还敢来纳米比亚。”
她差点死在这儿,暴雨夜的枪击案叫她惴惴不安一月多,常在梦里惊醒,悲戚无助地喊他名字。
分明怕在了骨子里,为了景芫的婚礼还是勇敢的来。
她不是只应该对他,不顾一切么。
“不怕么。”
“怎么会不怕啊。”她伸手,指腹顺着艳骨皮囊,认真的描摹,“怕的啊,可是兰卿先生在。”
“先生总是那么风流,舍不得枕边人受一丁点委屈……唔。”
看看。
给她找到占据上风的弱点了,动不动扯他风流,说他多情,怨他冷血凉薄。
的确,这些事否认不了一点。
她的娇娆漂亮,最初也是让他生了兴趣的点。
哪里敢同她解释,哪里敢同她去回忆以前,尽管除了她谁也没有放在心上过的一时兴致,兴起。
怎么办。
风流多情,冷血薄情这罪名他背了。
不能提一点就只能吻的的凶,强悍野蛮,肆意妄为的亲吻她。
“你耍赖。”男人退开时,沈箬呼吸不匀,极嫩的脸皮子别的泛红,像花瓣接近花蕊最嫩最娇最艳的花瓣色。
最嫩的花瓣,轻轻一碰就留色,也最娇气,受不住风雪雨露艳阳摧残,你得花最多的心思,最多的诚意,唯一的偏爱去悉心的温养。
你要敢同她发脾气,忽略,敷衍,她就敢啊……‘死’给你看,也敢开得更加艳丽叫别的狗来看,来呵护。
“哪儿耍赖?”把想要躲避的小姑娘抱回怀里,裹住她的手在掌心勾缠到十指紧扣。
把住腰间的手收紧。
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种看似平淡普通,最能温声细语,无迹可寻地侵入骨髓,种下难以戒掉的瘾,不可自控的沉溺。
沈箬一边呼吸一边嗔念,“二公子的薄情呀……”
谢兰卿觑着怀里,要笑不笑,“敢不敢大点声?”
不敢。
他会狠狠收拾她。
十分识趣的她换了话题,“我们去哪儿。”
谢兰卿低下头来,鼻梁抵到发丝,挨靠在耳边,“带你回家。”
“规矩,不能乱。”
之前怀着兰小草,是无奈之举,双方皆有,但现在不同。
一切按规矩来。
纳米比亚飞回京,两人还未落地,国内的清晨7:26分,沈就孝顺的出门给二婶买早点,就被眼熟的司机先生拦下。
“阿厘出事了?”看见司机先生,沈就就紧张。
阿厘同司机先生背后的老板,可纠纠缠缠,藕断丝连太久,尽管那位未见过面的妹妹男朋友把阿厘照顾得很好。
冯易摇头,眼中难掩喜色,“是我家大公子想跟沈先生以及沈夫人见面,且谈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不知沈先生是否欢迎。”
看向道路上那辆辉腾,普通的车牌,沈就没有多想邀请人进屋。随着谢北安进入玫园,101抬的聘礼,从院内摆到外面公路,能塞的地方全部塞满。
沈家,湛家都有收到101抬聘礼,唯一不同,谢北安亲自到沈家以兄长的身份替二公子给沈家下聘。
直至送人离开,沈就还有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不是。
来下聘的是谁?
不是只能在正式新闻里见到的那位吗?
二公子?
阿厘要嫁的是那家的二公子?
18小时落地京城,谢公子着不着急不知道,反正办理证件的工作人员直接在机场等候。
“……”
“好丑呀!”沈箬好拒绝现在拍照,被折腾那么久,都没有睡好,眼里红血丝,眼下发青多难看。
结婚证可是看一辈子的事。
“您气色这么好,白里泛红,状态也好,拍出来一定漂亮。”工作人员掩唇笑,哪里会丑呢。
明明这位小夫人被滋养得这么好。
欲媚娇艳的美,已经从骨子里泛滥出来。
这么漂亮的人,拍出来哪里会丑。
从未想过结婚照会在机场休息室,留下她跟谢公子的结婚照,她就这样一帧一帧地看着,打印照片,裁剪,贴在结婚证上,盖上钢印。
工作人员微笑着送来,说着恭喜两位新婚快乐,白头偕老这等祝福词。
“是不是该准备红包呀。”回家的路上,沈箬靠在谢兰卿怀里,捧着红本本看了又看。
不知怨念多少次。
‘兰卿先生的表情好严肃。’
‘你怎么不笑一笑啊。’
‘好像被我绑架结婚一样。’
‘兰卿先生真好看。’
谢兰卿就看着她,听她乱七八糟,上下思维不连贯地抱怨亦或夸奖,随她的心情想到什么讲什么,轻声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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