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谁的味道?”
吻去柔软地儿,把稳了腰身不给躲,十分久违的绵软无骨的细腰,一掌抵了一半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揉捻亲吻。
要命的痒沈箬受不住,“先生该离开了。”
“催我?”
她说没有,脸藏在男人柔软的黑发里,“困,要陪小宝宝睡觉,好喜欢看他睡觉,软乎乎又漂亮,真想狠狠亲他。”
谢兰卿低哼一声,仰头,“亲我,那我儿子,随我。”
愣了一晌,沈箬笑得眼泪都出来,整理好衣服下地去衣柜里拿衬衣,回来,规规矩矩跪坐在谢兰卿怀里,“先生不闹好不好。”
谢兰卿嗯,重新点了支烟,瞧着谢太太给他换衣服,姿态极其舒懒。
生了小宝宝,那小少妇的韵味更浓,看什么眼里都透着一层柔光,不妖不艳却极是耐人寻味的眉眼眸光。
好一晌,才把谢先生送走,沈箬也转头去换了衣服,沾了些烟味不好,这才爬上床让保姆把小宝宝抱来旁边。
她轻轻的又满足的戳兰小草的小脸蛋,肉嘟嘟,白嫩嫩的豆腐,一切都要小心翼翼怕伤着他。
“你父亲一会儿就回来,麻麻陪你睡觉好不好。”
“他事情好多好多,要养我们母子,兼顾家族责任,粑粑也很累,平时可以粘有事的时候不能粘。”
“麻麻可以迁就你,晚上把粑粑让给你好不好。”
欲回屋拿东西的谢兰卿揉了烟,等谢太太睡着才进屋,头一次觉得‘小心翼翼’这个词语可以跟幸福挂钩。
何其的别有滋味,回味无穷。
离开前吩咐冯易,“照顾好太太。”
冯易点头,少顷又听先生补一句,“和兰小草。”
冯易愣了愣又点头。
感慨一句,小太子在先生心中的存在感是不是……略低?
入夜。
车子车门大开,谢兰卿坐后座散烟味,夜深人静,兰小草啊呜啊呜哭得极其洪亮。
谢兰卿弯身下车,笑了下,“又闹她母亲。”
没多久谢兰卿到房间,很快换了睡衣出来,从保姆怀里接过孩子贴靠在胸膛,小脑袋搭在颈窝边。
哄孩子的沈箬闹出一身汗,看着床边光影中的一大一小,“你们父子有心灵感应啊,一直睡得好好的,听到车的响动就啊呜啊呜。”
抱着小宝宝的男人扭头,似笑非笑盯着谢太太,吩咐保姆,“陪太太去沐浴,不要惯着她。”
保姆嗳了声,先去拿衣服。
洗完吹干头发出来,兰小草已经在婴儿床嘟着嘴睡着,沈箬笑笑准备去床上,被迎上来的谢兰卿一把抱进屋,抱上床揉在被窝。
郑重其事的说明。
“兰卿先生晚上只属于囡囡,儿子也不能例外,知道么。”
她嗔他,“你偷听,不道德。”
夫妻间谁还管道德不道德。
亲疏有别。
太太和儿子,自然也是有区别。
虽然这样才叫不道德,又如何,反正都是两个一起疼一起宠,儿子怎么能去计较父亲多疼了些母亲呢?
又不需要他养老陪伴。
他的伴侣,可是谢太太。
跟他怨了会儿闹了会儿,还是窝在谢先生胸膛睡得最舒适踏实,这小动作,需要的安全给可不是遗传给了兰小草。
……
十二月底,谢兰卿才给谢太太出院回家,她没有特别喜欢的住宅选择向,方便两位姥姥看孩子还是回白家。
50天的月子,她半自律半努力半偷懒的修复,运动,调理,身形恢复的跟以前一样。
保持的蛮不错,增重了12斤。
偷偷有几斤长在胸脯,剩余的几斤一分散,半点瞧不出。
谢公子什么都没说,但是爱极偷偷摸摸长的地儿,夜夜都要展现‘掌控权’和‘占有欲’。
坐月子期间沈箬还爱上一个事儿做熏蒸。
花香味,熏完香香的,像在花田里打滚一样。
谢公子蛮迷那个味道,太太的温香软玉,不管抱着,搂着,亲着都是香香的甜甜的,掺杂一丝清冽的药箱,着实迷人。
这天忽然接到陆懿行电话。
“啊,什么?”
“我结婚。”陆懿行倒没什么情绪,像在邀约出门玩儿一样寻常普通。
沈箬就纳闷了,这是到时间,各自都要领任务多任务了么,“我昨天才刷群里的消息,没说你结婚,怎么忽然……闪婚吗?”
陆懿行笑了声,“闪什么婚啊,正常结婚。”
“可赏脸来,小嫂子。”
挂电话,沈箬放下画笔,看了眼睡着的孩子出门,“陆二公子结婚真的吗。”
冯易点头,“陆家定的,孙家一直养在国外的小孙女,适婚年龄,一开始定的陆家大公子。”
“那小孙女一眼相中陆二公子。”
这是什么发展,沈箬满头雾水。
“京城办嘛。”
“不在京城,在法国。”冯易想了想才说,“孙家小孙女在法国长大,陆懿行一直会宠女人。”
“联姻是么。”
冯易没再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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