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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
说女子心难以捉摸,可张良似乎明白眼前女子此时此刻内心所悟。
不大不小的雨滴落在身上,张良却只想着如何才能转移女子此刻杂乱思想。
考虑之时,其回想起颜路从子埥脖上取下的假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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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不明桑婷为何人,也不准备去管,但现下良想请教一问。”
“你是想问我如何得知她是女子的对吗?”
“不错。”
“他很聪明,女扮男装娴熟无疑,可惜她遇到了我。呵,察言观色,审言观行,是我......爹爹传授的拿手好戏。”
我口误停顿一刻,脑中便又追溯起先前画面:“我梳妆时曾从铜镜的影射里看到她不同于与以往的神情,她也会用同样的神情盯着我的耳环。记得那日我误闯她房间时,除了看见她的伤痕,更看见了一个女子换衣时被人看见才会有的窘迫之状。这些微乎其微的画面感在当时只是一笔带过,或许是辩论时回顾案情时的联系,让我脑海中的画面连贯起来......。那种神情原来只是女子身上特有的习性,这,是对美的执着!然结果也验证:细节出现的多了,也就连贯成了不容置疑的事实。”
“原来如此,”张良终于解开了心中疑惑:“你从开始所言,皆句句印证子念为凶手,而你却突然指出子埥?现在观来,此一石二鸟之计不仅让子埥思绪混乱导致其慌乱出错,又让子念放松警惕使其露出马脚。如此之法破解疑案,真是妙哉!”
“很妙吗?我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