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说刺,刺秦?”
其实我所惊讶的不单是计划来之突然。而是,即为刺秦大计,流沙为何要阻碍墨家进程?明眼便识,这也是导致韩愈死去的间接因素!
亦或者,杀死韩愈的人就是......
“这便是子房不想你参与的原因。”张良神亦犹豫。
“呵,”故装若无其事,我摇手强笑:“我刚绝不是害怕,只是此消息来的当真有点突然而已。”
“韩愈已死,如今知道此事的人屈指可数。”高渐离向我投射冷峻目光,无不是在暗示我慎重泄露之果。
“小高果然最是细心警惕。”我笑断其言:“可是小高忘了,还有一人或许也知道此事。”
“你是指凶手。”张良知意。
“不错,”我犹思道:“早时观韩老爷尸体,以及事发现场之情况。雨水与时隔几乎已将所有线索冲涮散去。但明眼人都知道,韩老爷是身中数刀而致命的。身上刀口参差不一,着力皆异,定是被多人而伤。”
“这种种高先生皆已论证,则又如何?”逍遥子追其不明。
“单这些线索怎会有结论,我只是不明白,即是群攻,那此槽灾难定是事先有所规划埋伏。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是他人寻仇,何必从阳翟跟来邯郸下手。如果是某方知我等计谋而发,为何凶手用的方法是‘杀’而不是‘擒’。凶手既知道韩愈会抵达邯郸,故而选择在邯郸动手,却没有等待时机将我们一举歼灭?”
“或许不是帝国的人,”张良深思抬眼:“抑或许只能说,凶手因该不是嬴政的人。”
“未等待我等一举歼灭?”高渐离自言低喃:“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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