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陆砚？
不可能。那个脆弱的人类意识应该已经被彻底压制了才对。
"滚......出......去......"
陆砚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异常坚定。与此同时，将军感觉到胸膛中央的血玉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暗金色的火焰在祂眼中剧烈跳动了一下。
"蝼蚁......"
将军低吼一声，右手猛地按在胸膛的血玉上！一股更加狂暴的能量爆发出来，瞬间镇压了那微弱的反抗。
但就在这一瞬间的波动中，血海空间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一道微弱的白光突然从即将崩塌的石椁裂缝中射出，如同利剑般刺向将军的眉心！
将军的反应极快，头部微微一侧，白光擦着祂的面甲飞过，在后方爆炸成一团刺目的光球。
"谁？"
祂的声音中第一次出现了情绪波动——愤怒。
没有回答。
血海空间崩塌的速度加快了。金色棺椁开始下沉，无数亡魂哀嚎着被卷入空间裂缝，消失无踪。
将军站在原地，暗金色的火焰在眼中静静燃烧。祂能感觉到，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刚刚干预了这里的一切。
那个白光......不属于这个空间。
也不属于这个时代。
"有趣......"
将军低语着，看着自己的手掌缓缓变得透明。血海空间的崩溃正在影响祂的实体化。
不过没关系。
债，才刚刚开始清算。
祂抬起头，看向空间上方某处不存在的点，仿佛能透过层层维度看到那个躲在暗处的存在。
"吾......会找到汝......"
最后一个字消散在空气中的同时，将军的身影彻底化为无数暗金光点，随着崩塌的空间一起消失了。
只留下血玉最后一丝微弱的心跳声，在虚无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