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头颅连接处瞬间折断!
沉重如攻城锤的头颅轰然砸落!
胸腔的防护金属板在封印符文腐蚀下如同黄油般消融!
露出里面沸腾流淌的、混合着人类内脏碎片的能量炉!
支撑腿的轴承在锯齿棱镜的碾压下爆裂!
裹挟着混合油液和黄绿脓血的轴承钢珠四处飞溅!
无数粗大的铆钉在金属应力扭曲下崩断弹射!
其中几颗带着刺耳尖啸。
狠狠贯入黑锹身后几个学徒的头颅!
带出一片血雨!
“嗷——!!!”
伪犀犬发出一声混合了七种生物濒死挣扎的、无法形容的怪异尖啸!
庞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骨头的泥塑,各个部位关节反向扭曲、撕裂、分离!
轰隆隆垮塌下来!
砸起漫天混合着金属屑、脓液和半消化人肉的尘埃!
核心熔炉破裂。
最后一阵能量涌动如同垂死的呕吐物。
喷出大股黄绿色的粘稠浆液和刺鼻浓烟!
整个实验室剧烈震颤!
黑锹被能量余波掀飞,狼狈地撞在操作台上。
油腻的长发散乱。
机械义眼疯狂闪烁红光。
发出尖锐的警报蜂鸣!
“不可能!…匠隐村没有血继限界!我们只有这些!不造兵器!不追逐力量…还能怎么生存?!” 巨大的恐惧和信念崩塌让他声音撕裂变调,像生锈的铁片在刮擦!
哗啦!
祭的靴子踩进伪犀犬胸腔部位翻滚冒泡的消化液里。
粘稠的浆液冒着泡,散发出浓烈的胃酸和机油混合的刺鼻气味。
他弯下腰。
手探进那翻滚着肉块和金属碎片、粘稠如同炼狱岩浆粥般的混合物里。
猛地抓住一个东西向外拖拽!
嗤——!
伴随着皮肉与粘液分离的恶心声响。
一个东西被硬生生拖了出来!
正是那个被塞进装甲板、充当“开锋祭品”的匠隐村下忍!
他半个身体的皮肉与内脏都已被强腐蚀性的混合能量流融化!
骨头暴露在外,被染成诡异的黄绿色,如同被过度腐蚀的朽木!
一张脸只剩半拉,眼窝空洞,嘴唇融化,露出焦黑的牙齿和牙龈,正艰难地、无意识地翕张着。
还活着!
如同一滩刚从地狱浓酸池里捞起的、尚未彻底溶解的腐肉!
祭单手提着这滩不断滴落脓液的“祭品”。
动作随意得像拎着一件破布玩偶。
拖拽时的污秽溅落到黑锹面前的操纵台上。
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响。
祭拖过之处,地板留下一条冒着轻烟的黄绿轨迹。
他看着瘫软在地、浑身发抖、眼神被恐惧彻底占领的黑锹。
歪了歪头:
“生存?” 他踢了踢还在微微抽搐的下忍残骸,“就靠抱着别人融化的尸体哭喊‘没办法’?”
祭的另一只手瞬间多了一把苦无。
寒光一闪!
噗!
毫不迟疑地贯穿了下忍残骸暴露在外、还在微微颤动的心脏!
微弱的抽搐瞬间停止。
最后一点生命气息彻底熄灭!
“嘶……” 幸存的匠忍学徒们发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现在,听懂了吗?废铁匠。” 祭松开手。
那半融化的残骸“扑通”一声砸在冰冷的地面。
溅起的混合液体有几滴落在黑锹惊呆的脸上。
“你们耗费了无数活人血肉、堆积如山的金属废料……” 他踢了踢脚下那滩烂泥,看着那双彻底失去神采的空洞眼窝,“……最终弄出来的这点所谓‘价值’,还不如这滩被你当成祭品垃圾的死肉里流出来的脓液更有存在感。”
他缓缓抬起脚。
靴底覆盖着凝练的查克拉,像一片薄如蝉翼的死神之镰。
悬在黑锹因极度恐惧和信仰崩塌而不断颤抖的手指尖上方。
“至少脓液流出来时还带点响动。”
村口铁碑在夕阳下流淌着熔铁般的血光。
祭的身影立在峭壁边缘。
单臂提着衣领破碎、面如死灰的黑锹。
黑锹双臂软塌塌垂下。
肩关节已完全脱臼。
下方峡谷中,无数匠隐村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在伪犀犬残骸引发的爆炸和毒液侵蚀中哭喊奔逃。
金属房屋在燃烧扭曲。
祭随意地抽出几枚特制的、用于固定大型傀儡承重关节的“桩钉”。
手臂微动。
噗!噗!噗!
三枚沉重的合金桩钉穿透皮肉与锁骨,发出沉闷的撕裂声!
如同钉死一只大型昆虫标本般。
将黑锹狠狠钉在了那镌刻着“匠隐魂”三个大字的铁碑顶端正中央!
“呃啊——!!!” 钉穿锁骨带来的剧痛让黑锹发出垂死的、嘶哑漏气的尖叫!
血液顺着冰冷的铁碑粗糙纹路蜿蜒流下!
祭甚至没回头看一眼被钉在高处、不断惨嚎挣扎的黑锹。
他双手平静地结印。
每一个印都异常清晰、稳定。
查克拉在经络中奔涌、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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