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不美,她很一般。”
关庆不但说了假话,话里还透着不老实,陈宁的小脾气马上又冒了出来。
“她不美?你哄谁呢?她要是不美你会和她搞到一起?你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吗?高衙内为她神魂颠倒,你俩更因她反目成仇,现在想来你也是贪色之人,本公主一时眼拙看走了眼,没想到你这么复杂,你说,你是不是和她在虎平大牢搞上的?”
陈宁气势汹汹问道。
陈宁这一问让关庆颇为尴尬,尤其当着潘金莲的面,关庆不好说,又不能不说。
“公主,确实是在虎平大牢碰到的,当时我只剩半条命,幸得她出手相救,我这条小命才得以保住。”
“所以你便以身相许?这也太狗血了,你不是挺能的么?连五马分尸都能扛住,一个小小虎平大牢应付不了?”
陈宁此刻颇为不服气,可能在气关庆这么不知足,碗里已经有了,还想着锅里的。
关庆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没有作死弄高衙内?反让这厮咬一口,这一口咬得甚猛,可能会要关庆的命,自己怎这么傻?被区区五万两银子收买,怎就放过高衙内了?太不合算了,还有那个卫立,他绝对是公主的帮凶,林公子遇害案绝对是卫立杜撰出来的。
“公主,你没去过虎平大牢,可能不知虎平大牢的凶险,虎平大牢比五马分尸猛多了,在虎平大牢我若无人帮助,恐怕会在虎平大牢碎成渣。”
关庆客意强调虎平大牢的凶险,陈宁却不这么看。
“你倒是会说,明明她已被高衙内看中了,你为何要横刀夺爱?成人之美不好吗?还把她肚子弄大,你真是让人无语,无药可救,本公主不喜欢戴帽子,你何故给本公主戴帽子,你是不是认为本公主不会下你的手?”
陈宁语气瞬间严厉起来,关庆嗅到不妙赶紧将全部罪责揽了过来。
“公主,我知道自己的罪孽,我辜负了公主的信任,我罪该万死,但她们是无辜的,我只有一个请求,我请求公主放过她们,公主想怎么罚我都行。”
放过她们?你可真会想,你还敢打这主意?你真是会打主意,只惩罚你,可能吗?连五马分尸都奈你不何,本公主要怎么罚你?你不是想本公主不罚她们吗?本公主偏要罚。
“你在教本公主做事么?你没这个资格,若非她们色诱你,你怎有胆做这事?从本质上看她们与你同罪,本公主不可能放过她们。”
陈宁很坚定,似乎打定主意要严惩潘金莲跟俩侍女。
关庆瞧见苗头不对还想油嘴滑舌努力一把,不过陈宁不予理会。
“你不要啰嗦,你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替人求什么情?来人,将这三个女的拖下去打入死牢。”
陈宁向门外喊了一句。
禁卫军一营中郎将白永克闻言从门外闪出,一身戎装的白永克面对陈宁时很是恭敬。
“公主,末将奉命来到。”
语罢,白永克朝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一群如狼似虎的兵士便闯了进来,抓起潘金莲跟两侍女就走,白永克很懂事,兵士抓完人便主动退去。
关庆脾气算好的,看到一营兵士这么野蛮对待潘金莲她们,肯定是有话要说的。
“公主,你就不能网开一面?你让禁卫军抓她们,可曾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她们有罪,但罪不至死吧?”
“你倒蛮关心她们的,你早干什么去了?你若管住自己,不做出格之事,她们何至死牢?”
陈宁认为这一切都是关庆自找的,哪还有资格怪别人。
关庆却想搏一搏同情,认为陈宁只是一时怒气,气出了,也就没啥事了。
“公主,她们都是可怜人出身,一时犯错,你犯不着与她们计较,稍为教训一下就行。”
关庆还没得寸就想进尺,这着实有点过分,关庆可能就想把这事大事化小,甚至于化没,这是陈宁万不能接受的。
“你胡说甚?她们可怜?她们哪里可怜?她们都把本公主后院给掏了,你还想本公主轻饶她们?你真是会做梦,白日就不要做这样的梦。”
陈宁余怒未消,根本没有轻饶的意思,关庆听到这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太小看陈宁,陈宁这回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关庆把牙一咬索性不装,直接跟陈宁叫上板了。
陈宁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寒气。
“本公主哪敢惩罚你,你五马分尸不死,瓮刑又奈你不何,凌迟更是拿你没办法,你说本公主怎么罚你?”
陈宁不知哪里不对,一脸严肃的反问关庆。
关庆被陈宁的反问都弄蒙了,陈宁这口气,难道不想罚他了?还是说在思虑怎么罚他,到底是哪样的?关庆猜不透陈宁的心事,自己的心情便有点纠结,好想借势说一下,这事能不能就此算了,大家还恢复以前那样。
可话到嘴边关庆又把话咽了回去,刚才已经多次这样讲了,陈宁根本不买账,关庆再讲也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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