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他眼里的恨起码淡了一半以上。
太惨了。
那个地方还缝着没有拆线。
如今物资紧缺,在局里缝完拆下来的线都会反复使用。
但是这次我们的老冯同志没有急着拆线,就那么缝着。
现在屋里就他们两个人,许大茂将噻易忠海嘴里的布头拿了下来。
布头一拿下来,易忠海发出了几声杀猪般的惨叫。
真的压抑太久了。
现在只有大声痛嚎才能发泄身体的疼。
等易忠海惨叫完,许大茂才冷声问道:“一大爷,我最后再叫你一次一大爷,当年我父亲只不过跟你吵了一架,你跟他有仇,大不了打一架,可你为什么在我喝的茶里下绝嗣药?”
易忠海先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事情被抓。
这些人按住他就开始动手段,根本都没有提什么事情。
现在听到许大茂说出这件事情,他才知道为什么。
“我没有做,真没有,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误会,肯定是误会,是不是谁在后面诬陷我...”易忠海还想狡辩,又没有证据,只要矢口否认,谁能拿他怎么样。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是痛苦之色。
现在身上的难受,依旧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看看这个。”许大茂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承认这件事情,他将王丰厚给他的刘海中口供拿了出来。
上面将当年的事情写的清清楚楚,下面有刘海中的签字还有手印。
当年的事情他做的那么隐蔽,本以为不会有人知道。
后来刘海中发现了这件事情,易忠海也没有太在意,两人都有秘密的对方手上。
再一个这件事情,跟他刘海中一点关系没有。
只是没有想到,刘海中居然连这件事都说了出来。
不过想到刚才那个人动的手段,他的心里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
在那种手段下,什么事情说不出来?
刘海中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还有手印跟签字。
这件事情估计自己抵赖是赖不掉的。
那王丰收早就看自己不顺眼。
连派出所都不报,也不要他认罪,上来就动手段。
这次自己怕是要栽。
易忠海这人坏,但是也很聪明。
横竖都是要进去的,这个时候索性说个痛快:“许大茂,当年要不是你们许家欺人太甚,我是不可能下药的,你要恨就恨爹,当年也不是他一跟我闹矛盾,就骂我是绝户,我也不会起让你们许家做绝户的心思,都是你爸爸,都是他...”
易忠海还想挑拨一下许家父子的关系。
只不过这招显然没有用。
“易忠海,那你害何雨柱的事情,也是因为何大清骂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多人都想给何雨柱介绍媳妇,都是你在中间搞鬼,还克扣何大清给傻柱邮寄过来的生活费,我看你就是自己做绝户,就见不得别人家好,你这种人,就是个祸害。”许大茂说完之后,都不等易忠海辩解,就直接拿起布头将他嘴给堵上。
这货现在临死反扑,搞不好会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去,还是将他在嘴堵上的好。
易忠海见许大茂起身就走,急的连忙“呜呜”喊了起来。
他想让许大茂把他身上的线扯下来。
太痛苦了。
没有理会易忠海的求饶。
出了小黑屋,走到王丰收办公室:“丰收,给人送派出所吧!”
“你不打算继续上上手段,给自己报仇了?”王丰收问道。
“还上啊?”许大茂无语的看着王丰收,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还上手段。
许大茂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这个好哥们心肠好像有点黑。
不过这样的性格好,不会被欺负。
“再上,这老东西怕是要死里头,你都不知道,他拿拿针线给易忠海皮燕子缝了起来。”许大茂还以为王丰收不知道易忠海在里面受的苦,还告诉对方,易忠海到底受了怎样的惩罚。
这话王丰收听完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就是老冯的拿手手段。
王丰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是有人却是不淡定了。
这个人就是娄晓娥。
晓娥现在还是个小丫头片子。
她来这里是因为学习最近全是针对她们资本家子女的事情。
不得已,只能在父亲的安排下,混个工人身份。
不止混工人身份,还在想要不要找个工人家庭嫁过去。
虽然现在是在这里打工的工人,可娄家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
哪里听过这种事情。
最关键的是,那针线还是她穿的。
一想到线上那褐红的颜色,单纯的蛾子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的手已经不干净,此刻她竟然开始嫌弃自己的手来。
好好的,干嘛给别人穿针线,做什么好人?
现实生活,给我们单纯的蛾子深深的上了一课。
许大茂跟王丰收在聊天,就看见娄晓娥快速冲出去,她这是要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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